这下子老师更生气了,他几乎是吼着大骂我:
“好玩个头啦!你们老师说你笨我原本还不相信,你简直比猪还笨,是只脑震荡的猪!”
我有点被这位老师吓着了,怯生生地不敢吭声,心里又急又难过。我一急就尿裤子,忍不住就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哽咽地说:“猪我知道,但不知老师说的那种猪是黑猪,还是白猪!”
没想到老师竟然笑了出来,也不再气了,反而拉着我的手,带我去换裤子。换好了裤子,又带我到校外山坡的营地去看女兵表演。原来,这才是同学和老师不见了的原因,不过,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我全不记得了,我只是一直担心着我换下来的裤子不见了,回去怎么向妈妈解释。
中午每个人发了一个馒头夹蛋的午餐和阿兵哥煮的大豆芽汤,挺新鲜挺好吃的。下午参观图片展览,又看电影,最后是有奖征答,我看大家举手也跟着举手。那位穿军服的女兵叫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她问什么,只记得她一直给我机会回答“几”民主义,她还用手比了个三,同学都大声地说是“三”民主义,不过,我还是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有同学就向她解释:“他是白痴!”
还有同学补充:“他叫卢苏伟,是生病之后才变成白痴的!”
礼堂里嘈杂得让我有些难受,我实在不管什么“痴”不“痴”的,我只在乎老师手中那个包着红纸的盒子,为什么不给我,而给了其他人!
我们活动完离开营区回到学校,有同学跑来找我,说我姐姐在找我。二姐已经读初中了,怎么会来找我?我看她眼眶红红的,声音也有些沙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才知道她月考上半天课,放学后特意来接我回家。她遇到以前教过她的老师,老师把早上我尿裤子的事讲了一遍,老师一边讲,二姐忍不住眼泪就流了下来。
自从二姐读初中以后,我已经好久没有和二姐一起回家了,二姐每次回到家几乎都是天黑以后了,今天很难得又有机会跟二姐一起回家,原本以为会很有趣,但二姐一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见她一边走,一边流着眼泪,我问她,她却什么也不肯说。
回到家她看见爸爸,就把今天学校老师讲的事,转述给爸爸听,没想到爸爸竟一点都没有生气,还安慰二姐不要难过:
“如果你弟弟是猪,他也会是最聪明的猪!”
二姐又把老师骂我是脑震荡的猪的事也告诉爸爸,没想到爸爸仍是哈哈大笑,拍着二姐的肩膀说:“别担心啦!别人脑震荡愈震愈笨,你弟弟会愈震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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