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气的求情了,钟延玉为何还是这般无情?!
他看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剑眉压低,早知如此,当初随便给江心月指一场婚便好了,哪怕她名声不好,但皇帝赐婚谁敢违抗?
“皇后可还有说些什么?”他压住心中怒火,看向了底下跪着的女人。
虽然外面飘雪寒冷,但屋内炭火旺盛,女人穿得极少,只着片缕薄纱,雪白肌肤哪怕烛光昏暗,也可窥见其中美好触感,聘婷身姿足以扰乱人心弦。
“皇后娘娘让臣妾好好照顾陛下之外,未言其他。”江心月摆出最好的姿态,抬起头来,眼神潋滟地看向景孤寒。
“臣妾知晓陛下政事繁忙,特地让宫女备好姜汤,每过两个时辰便有人送过来,方才臣妾太过疲惫,这才躺在了君侧,还希望陛下恕罪。”
当景孤寒已经起了警惕厌恶之心,那么江心月所做的一切都让他感动不了。
只是看着女人的衣着举止,他就知道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面前的人扭曲变形,哪怕再好也比不上他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
“你穿好衣服便出去吧,朕今晚想一人休息。”他丢下一句话,放下床幔不再看她。
江心月闻言一愣,景孤寒真这么嫌弃她?
她捏紧了手帕,心中不甘,可忽略不了景孤寒的身份,只得装作乖巧地退了下去,穿戴之时有些磨磨蹭蹭的。
烛光将身影投射在屏风上,若是男人想看必定看得到。
可等她穿好衣物离开之时,男人也没有叫她留下,她的一口银牙都差点咬碎了!
“徐冲——”景孤寒往外叫了一声自己的贴身太监,后面一个人便匆匆跑了进来。
“皇上可是有什么吩咐?”徐冲跪在地上,小声问道。
景孤寒揉了揉脑袋,醉酒的后遗症还残留在他的身上,哪怕钟延玉不在,他也不能离开这坤宁宫,他需要安抚钟家人。
“今天的事情让底下的人守紧口风,不得泄漏。”他有些头痛难解。
他与钟延玉自小便是同窗,深宫阴谋,笑里藏刀,这金碧辉煌的大殿,上面每一根红色巨柱,都染着看不见的宫廷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