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棻结婚的吧,现在盛谦知都是团长了,夏挽柔是不是后悔当初甩了盛谦知了?”
“所以我说,沈棻惨了!”
夏挽柔三个字,随风飘进沈棻耳中,沈棻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改变。她竭尽全力,奋力迈动双腿,只为速度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沈棻一路跑进肉联厂的家属区,此时家属区还都是成排的平房。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小院,沈棻明明马上就要见到想见的人,她反倒减慢速度,停在门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中渐渐含了热泪。
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她跳江之后不但没死,反而回到了八十年代!
沈棻用手擦去额头的汗,很想快些进门,看看她的孩子们是否平安,可心底却又有害怕恐惧的声音,她怕这只是一场梦。她踌躇徘徊着,下意识走到门前,抚摸铁门上的两位门将。
十几年后的邹市,这样的铁门不多见了,这样的平房也不多了。
正值炎夏,烈日的能量一退却,大家伙便搬着板凳坐到各家门口乘凉。一手摇蒲扇,一手捧西瓜。有几人见到沈棻这一举动,“噗嗤”笑出来,接着低下头窃窃私语。
“盛家儿媳妇是傻了吧,怎么摸上大铁门了?”
“可不是,都从村里嫁过来多少年了,还没适应邹市的生活?唉,她也是命好,家里条件一般,爹妈还搞离婚那一套,她竟然还能嫁到盛家。”
沈棻回过神,听到他们的议论。
又来了,又和上一世一样。
不同的是,这一回沈棻不但没有因此自卑,心底反而有几分宽慰。
这起码说明重生的事是真的!
沈棻看向说话之人,是一个光头大爷。沈棻认识此人,此人最喜欢和胡同里的大爷大妈聊各家各户的八卦,大到哪家媳妇和哪家小伙子走得近,小到哪家哪户买了一袋盐,他都能翻出来再三咀嚼。
曾经的沈棻,最害怕的人就是他。沈棻是村里人,心里本就自卑,被他念叨得越多,沈棻就越内向、自闭。
可如今沈棻已经死过一次,感受过冰凉的江水灌入肺腑的窒息感,那时的她只有一个想法,她不该死,她得活着!她还年轻,还有可以挽救的人生,起码,她还有孩子!
沈棻定了定神,冷笑一声,凉凉地看向他,“如果真羡慕,你也可以嫁。”
大爷一怔,手中蒲扇慢悠悠地停了。
他们以前也议论这些事,毕竟闲来无事,整条胡同就沈棻最特殊,只有她一个外地乡下人。而且这姑娘一直唯唯诺诺的,和大家伙说话时都不敢抬头看他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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