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听仲南絮絮叨叨地说话,她有点烦。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拿长辈的口吻企图教育她了,即便是仲姨,也没有这样过。
仲南恍若未闻:“一个人的底线怎么能堕落到和仲西相提并论。”
仲南的睡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沉枝竹看到他的领口在男人说话时微微蹭弄着喉结,猜想那布料的质感应该很柔软。
一个叁十多岁的男人,怎么做到能活得这样古板?衣服裹得严严实实,说话口吻像清朝余孽,配上那张线条内敛沉稳的脸,像上世纪叁十年代活跃在租界的假洋鬼子。
……只是可惜了那张脸,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