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你比呢?谁更值钱?”
仲西试探着回答:“……应该差不多……?”
沉枝竹道:“那你怕什么——”
她退到房间门口,把木底鞋脱了下来,叹了口气:“鞋湿了,走路要留印子和气味,怎么办?”
仲西已经顾不上鞋了,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哥哥会因为这酒和他差不多值钱就放过他,至少——仲南也许认为这酒也比他要更值钱。
他刚要开口,就听到远处大门发出了锁扣扭开的轻微声音,接着熟悉的高大身影缓缓出现。
仲南的脸隐没在阴影里,声音听上去无比冷漠,带着克制的怒意,他道:“仲西,你他妈在做什么?”
仲西把杯子藏在身后,尴尬地笑了笑。
这好像是仲南第一次骂人,沉枝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立马选择脱离干系。
她转过身放下鞋,踮着脚朝仲南“蹬蹬蹬”地跑了过去。
仲南自然知道两个人跑来了酒庄,也知道这事肯定是仲西拿乔。其实避着也就过去了,但酒窖里温度并不高,两个人孤男寡女溜进去,他实在不放心,虽然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酒窖门推开,他远远就看到仲西站在沉枝竹对面,头在她胸口动来动去。
仲南感觉到胸口升起难以言喻的不舒服和怒意,随着话音落下,沉枝竹转过头,他才看清楚沉枝竹似乎是在给仲西看手里的鞋,仲西则低着头在观察地上的什么东西。
空气在缓慢地流动,仲南闻到马而法兹酒的香气,瑰丽的希腊乐符随着女孩子赤脚踩在地上的声音飘了过来,他看到沉枝竹脚上还有酒液的痕迹,深色的,像血液一样。
紧接着,沉枝竹扑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怀里。
“呜呜仲南我要告发仲西偷喝那什么吨吨桶祸乱地窖罪不容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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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要告发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祺贵人你说话要有凭据既然你说熹贵妃私通那奸夫是谁太医温实初(尖叫)
我可以日更!!我可以!!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