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半在小妹手里,刻着“心”字,只沈家逢难后,另半块玉也不见了踪影。
他后来想过,大抵是随沈兰心的尸首,一起焚在乱葬岗了。
但是现在……
沈青鲤的眼睛红了,他脸上没有以往玩世不恭的模样,几步走到姬玉落面前,严肃得甚至有些不怒自威,道:“你从何处得来的?”
姬玉落看着他,说:“想知道,拿人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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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茶案被重重一拍,茶具跟着噔了声响。
沈青鲤经历了大起大落,脸都气青了,胸口起伏道:“她竟拿兰心要挟我,让我放了霍遮安!你是不知道、你是不知道!她说霍显若死了,就让兰心给他陪葬!”
姬玉落说那话时脸上没有表情,语气不轻不重,仿佛是在轻飘飘地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儿,但沈青鲤了解她,她越是如此平静,就越不是与你说笑。
何况姬玉落那人根本不会说笑!
她说让沈兰心陪葬,就是真的让她陪葬!
沈青鲤脑仁疼。
他早听闻霍府有个得宠的妾室,却没想过那姓盛的姨娘就是沈兰心,他根本不敢肖想沈兰心还活着。
眼下他是喜怒交加,脑子混乱不清,一面恼于霍显竟敢让他妹妹做什么狗屁妾室,一面又感念他这些年护佑兰心安全。
但无论如何,姬玉落都是那个顶顶坏的!
沈青鲤拍案而起,来回踱步,嘴里不停道:“她早就知晓了兰心与我的关系,却在我们发现之前趁乱将她送出城藏了起来,就是为了防着我们,以便在关键时候能拿她当筹码与我交易!我就说,她与你呆久了,满脑子都是经营算计,年纪轻轻心机颇深!”
任沈青鲤将姬玉落骂了个狗血淋头,谢宿白自岿然不动,他漠着张脸,只在沈青鲤那句“就是为了防着我们”时动了动眼眸。
他半响没说话,像是入定似的,过了许久,沈青鲤都骂累了,他才道:“你都与她说了?”
沈青鲤顿了顿,方“嗯”了声,道:“能不说么,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她,只没想她伤不好就追了回来……我早就说了,姬玉落那般护短之人,她定不会同意让霍显走这么一遭,什么前朝旧怨,她才不管呢,说不准还以为我们在迫害他。”
但说罢,沈青鲤也静了一下。
此计为霍显所提,但也确实危险。
没有办法,赵庸跑了,要找到他,只能用霍显来钓,因为萧元庭在霍显手里。
这是萧骋唯一的独苗,父子俩定不会坐视不理,霍显以长安要挟,安排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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