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深深戳伤了六年来的兄弟情,戳的心里一阵闷痛。
「你……好过分,师兄。」麻瓜眼眶霎时泛起泪光,推开溪澈的胸膛转身跑出云壤寺。
「师弟。」狗蛋的怒气霎时缓解下来,赶紧追了出去。
这六年来,两兄弟争执过好几次,但是,不管怎么吵都一定会和好;对麻瓜来说狗蛋是他最尊敬的师兄,对狗蛋来说麻瓜是他可爱的师弟,如今因为那一件事情,兄弟之间的感情似乎有了一条无形的裂痕。
「师弟!」狗蛋一边追一边喊,伸长着胳膊想抓住师弟的衣裳。
跑在前头的麻瓜,难过的闔上眼皮尽全力奔跑,突然,其中一隻脚不小心被凸起的小石头给绊倒,整个人狼狈的扑倒在地上,手中的饭碗也跟着打翻,趴在地上不停的啜泣。
「师弟。」狗蛋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蹲下身看着师弟因啜泣而一颤一颤的背影,难过的抱紧他的腰桿子,语气中夹带着一丝丝的哽咽:「对不起,麻瓜,我不是故意要这样讲你,我只是怕你又被伤害。」
两兄弟第一次抱紧着对方,不再压抑的大哭一场。
暗中观察这一切的溪澈,对于狗蛋的讨厌略微减少一些,第一次感到十分愧疚。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白露听闻熟悉的哭声匆匆赶来,佇立在又粗又硬的树干上,瞥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溪澈,视线移到正下方,发现那两人怎么哭成一团了?
「白露,或许你说的对,我真是个变态。」从未深切检讨过错的溪澈,意外的承认自己是一个变态。
尚未釐清真相的白露,满头掛着斗大的问号,心想现在是怎样?
结束掉一场无意义的兄弟鬩墙的戏码,狗蛋牵着麻瓜的手,一副相安无事步行在偌大的草丛间,感觉回到了美好的童年。
「师兄。」麻瓜嘴角勾起一抹糖蜜般的微笑,勾住师兄的胳膊撒起娇。
狗蛋神情一下无奈又一下害臊,摩挲着师弟的脑袋瓜。
「他们也靠太近了吧。」白露快步在树干之间移动,恨不得立刻分开他们俩,瞥头看着无动于衷的溪澈:「喂!平常的你,看到这一副景象都不发飆吗?」
溪澈一脸沉默跟在后头,单手按压在闷痛的胸口:「我不想……再看到麻瓜难过了,他是我妻子的家人,必须学着和平相处。」
「你头壳是不是有撞到?」白露冷冷的吐槽,「你不是很想干掉老子的狗蛋吗?」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燃起,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第一次非常和平又和谐对望着彼此,互看许久,双方感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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