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上蹉跎时光,你永远也没有独立健全的人格。
“包括你爸所谓对你妈的缅怀,不过是一种自我欺骗。他那种人最爱的只是自己,什么忠于年少时期的情爱,找与她相似的女人,更像是他掩饰自己风流的借口。
“对付胡晴,只要让你爸主动厌恶她就好了。她不是你爸秘书吗?挪用公款、欺骗、背叛,我不信你爸会忍受。
“至于不再过那种,担心失去别人的爱的生活——绵绵,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手握财富与权力?你不再需要仰仗任何人的鼻息,你想做任何事,都会更有底气。”
不可否认,关意绵被他说的心动。但她警惕又感觉奇怪:“你怎么对我了解得这么清楚?”
这些都是她之前教会他的东西,现在他只是“反哺”回来罢了,希望这一世的她不必再用惨痛的经历学会这些道理。
薛尽洲低头吻吻她的眼睛:“因为我爱你呀绵绵,我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你为什么爱我——”
“没有理由的爱才是最深的。”我已经爱了你十几年了,绵绵。
没有理由的爱也是最不确定的。关意绵在心里偷偷补充。
“绵绵,我会帮你的。只求你爱我——求求你了。”薛尽洲蹭蹭关意绵的脖颈,祈求道。
用色欲、性欲作理由绑定的关系难道就稳定吗?关意绵心里暗嘲,但她想,或许自己是该转变一下思维,成大事不惧惜身嘛。于是她面上做出一副被感动又羞怯的样子,把手伸至薛尽洲腿间,帮他按捏还未消肿的肉棒。
薛尽洲舒服得不能自已,仅仅是绵绵的手就要让他幸福到快要死掉。
他劲瘦白皙的手臂摁在泳池壁上圈住绵绵,小心又克制地一点点亲吻着她的嘴唇,连舌头都不敢伸。
他们曾经做了十几年的事,他现在却要当成一种恩赐。薛尽洲内心更加坚定,一定不要重复前世的悲剧,他实在——实在是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绵绵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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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突然好想加个剧情:有人偷偷看到他们在泳池舔穴,不过也就是想想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