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音里的声音听起来就是被欺负惨了。
凌奚的声音愉悦中带着少年人的使坏。
“不是喊主人吗?”少年弯下腰舔着她的耳垂,呼出去的热气让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这就承受不住了?”
钟晚耳里的声音听着,大脑却无法再思考半分,小肚子里的水越积越多,手想抓住什么,最后两只手都被凌奚单手擒住困于头顶,挺起着胸,乳儿像熟透了的果实引人采撷。
大脑迟钝的钟晚已经分不清快感与痛感哪个更多,全身泛起酥麻感让花穴一波接着一波吐着春液。
少女肌肤泛着红,面部表情就像玩坏的娃娃,诱人的睡衣此时更像一块用过的破布,身上的指印或是嘴吮吸的痕迹斑驳可见,身下的淫靡一看就是被玩狠了,大腿根部青青紫紫的一片,花唇红肿不堪,被肉棒使用过度的花穴还哆哆嗦嗦吐出几滴精液,像再也吃不完只好留一点。
少女的腿被凌奚扛在了肩上,肉棒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肚子更像孕期的母亲,凌奚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吸到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