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懿离开,钟晚看着茶壶的里的茶汤,如果真名那么重要,为什么还要告诉她啊……
本来四个人的补习,覃歌和裴懿不知道去哪了。凌奚坐在地毯上,把试卷上的错题给她整理了一遍,圈起书本的几个知识点,听到脚步声抬头,只看见钟晚端着茶点,连忙站起从钟晚手里接过不满的说道:“裴懿呢?”
“他去找覃歌了。”钟晚看着凌奚慌乱的又转移目光,凌奚直觉钟晚从厨房过来就有点,怪。
茶点被放在一边,凌奚认真的教着她题目,看着她心不在焉,“你不是想考医大吗?就这个态度吗?”
钟晚抿了一下嘴,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冬天屋子里的暖气很暖和,客厅的落地窗全是雾气,时差滴答以及壁炉偶尔爆出的声音。
凌奚看着整个人蜷缩一起,“很冷吗?”
钟晚像一只乌龟一样,小心抬起头摇了摇,凌奚抓着她的毛衣,“你又没穿胸罩?!”
软糯的香芋紫色毛衣把她衬的像一只小白兔,尤其一副委屈的表情还唯唯诺诺的。
凌奚气不打一处来,明知道今天要来裴懿家,她还敢不穿?
“我穿了。”她说的很小声,钟晚转头就把包拿了过来,“前扣的,破掉了。我也不想的……”
凌奚往包里看确实看见一个肉色毫无花纹的前扣胸罩,他还以为她的胸罩都是蕾丝边明显的颜色。他把书包给她拿开,试卷摊开,“那,继续吧。”
从裴懿和她说命门的时候,他没有具体解释但是想也知道是什么,她内心若说无波动是不可能的。
钟晚跪坐着黑丝的脚趾卷曲了一下,看着他的喉结,青筋隐藏在衣领下,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感觉喉咙里冒出莫名的痒意,瞥了一眼壁炉,一定是太热了。
手指摸着瓷杯,灌下一大口的热茶,被烫到了。“咳,咳咳。”捂着嘴,手被凌奚拿掉拉扯钟晚看着她嘴里被烫的燎泡。
嘴唇的触碰一丝凉意缓解了疼痛与滚烫,像是水流,不,像是清风在嘴里拂过。
舌尖下意识去舔了舔烫到的位置,连舌头被烫到的地方那层膜一样的东西也消失了,她揪着他后背的衣服,感叹道:“好神奇。”
指尖的触碰,凌奚抵着她的额头缓缓的喘气,过度的紧张让他不免又想到在水里把她拉起来的惨样,人类真的太脆弱了。
钟晚手指戳了戳他的喉结,被凌奚抓住手指,无奈的看着她,钟晚偷笑了一下亲啄了一下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