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黄油漆,没有损坏的痕迹。他们没发现特殊的表记,足以成为任何罪证的线索。他们就动手撬门。
“我请求闲人们走开,诸位先生!”房门经不住长久的敲击和劈砍,终于向斧子和凿子让步而打开后,侦讯官说。“我为侦讯工作的利益要求你们。……警察,不准把人放进来!”楚比科夫、他的助手和警察分局长推开房门,犹豫不决地一个跟着一个走进卧室里。他们的眼睛遇到如下一幅图景。
房间里只有一个窗子,窗旁放着大木床,上面放着很大的羽毛褥垫。揉皱的羽毛褥垫上放着揉皱的被子,乱成一团。枕头丢在地板上,蒙着花布的枕套,也揉得极皱。床前小桌上放着一个银怀表和一枚二十戈比银币。桌上还放着几根硫磺火柴。除了床、小桌和仅有的一把椅子以外,卧室里再也没有别的家具。警察分局长往床底下看一眼,瞧见二十来个空酒瓶、一顶旧草帽和一小桶白酒。小桌底下丢着一只皮靴,布满灰尘。侦讯官对房间扫了一眼,皱起眉头,涨红脸。
“那些坏蛋!”他嘟哝着,捏紧拳头。
“可是玛尔克·伊凡内奇在哪儿呢?”玖科夫斯基轻声问道。
“我请求您别打岔!”楚比科夫粗鲁地对他说。“请您检查地板!我办案以来,碰到这样的案情已经是第二次了。叶夫格拉甫·库兹米奇,”他转过身去,压低喉咙,对警察分局长说,“在一千八百七十年,我也办过这样一个案子。您一定记得吧。……就是商人波尔特烈托夫凶杀案。那情形也是这样。
那些坏蛋把他打死,然后从窗口把他的尸体拖出去了。
……
楚比科夫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到一边,小心地推一下窗子。窗子就开了。
“这个窗子开了,可见本来就没扣上。……嗯!……窗台上有痕迹,看见没有?这是膝盖的痕迹。……必是有人在这儿爬出去过。……应当仔细检查一下窗子。!薄霸诘匕迳厦环⑾质裁刺乇鸬亩鳎*”玖科夫斯基说。“既没有血迹,也没有抓痕。只找到一根点过的瑞典火柴。喏,这就是!我记得玛尔克·伊凡内奇不吸烟。在日常生活里他用硫磺火柴,从没用过瑞典火柴。这根火柴可以作为线索。
……”
“哎,……你就少说几句吧,劳驾!”侦讯官摇一摇手。
“他一个劲儿唠叨他那根火柴!我就受不了这种发热的头脑!
您与其找火柴,不如把床检查一遍。”
检查床以后,玖科夫斯基报告说:
“没有血迹,也没有别的什么斑点。……新撕破的裂口也没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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