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改造。据说从去年到现在,他多次被评为先进分子,去年年底还写了一本探讨经济改革和发展的书籍,被司法系统认为有立功表现,将刑期减为了二十年。”
康宁感慨地道:“人生无常啊!当初他威风凛凛掌管一市大权,指示姜尚武赶紧杀绝我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他为了政绩勾结黑道和外商,大肆出卖国有资源,为儿子的公司撑起保护伞犯下累累罪行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走向深渊?如今再次相逢,我是缅甸的副总理,他是阶下囚,这样的场面他又会不会有诸多感触?”
马一鸣道:“一个人变质,也就是转念间的事情,我现在还在为他不值,当初他可是我们广西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干部!”
康宁摇了摇头:“我专门看过他的履历,这个人也是从基层一步一步走上来的,为人民做了许多实事,立下许多功勋,刚开始的时候也奉公廉洁,什么时候腐败蜕变的呢?可见廉政建设一刻都不能放缓啊!”
“蓝建国的蜕化算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吧,在经济大潮的冲击下,有多少人能够始终保持头脑的清醒呢?……不说这个了,看,前面就是英山机械厂了,省里提前打过招呼,司法系统的同志已经在路旁等待了。”马一鸣指着前方公路边的人群说道。
车队在工厂门前停下,康宁和马一鸣刚下车,许多警监、警督就围了上来,略微寒暄后就一起走进了厂子。穿过荷枪实弹的武警排成的欢迎队伍,走过一条幽深的大道就来到了生产区。
生产区环境嘈杂,每一个车间都马达轰鸣,生产线上的工人全神贯注地忙碌着。这里的工人大多是接受劳动改造的罪犯,但他们的穿着也很专业,一身整洁的工装完全看不出来他们的真实身份。
穿过繁忙的生产线车间,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屋子,到处都是纸箱子,一些工人正在这里包装生产出来的机械。
这时,马一鸣指着一个五十多岁埋头干活的老者说道:“那人就是蓝建国,他年纪大了,精神无法集中,留在生产线上怕出事,所以放到了包装车间。”
康宁停下了脚步,凝神看去,只见以前在电视上见到神采奕奕,似乎无时无刻都充满着自信和动人魅力的年轻市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满头白发,脖颈间露出老年斑的衰弱老人。
这时,蓝建国恰好抬起头来,一眼看到正在谈话的马一鸣和康宁,不由愣了一下。
马一鸣神色严肃,默默地点了点头。“蓝建国!”康宁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么一句,眼神锐利逼人,满脸都是鄙夷之色。
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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