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答。
记得尼娜还说过,俄罗斯这么大,怎么会巧到遇见第二次?世界这么大,为什么又会在领土广阔到960万平方公里的中国相遇第二次?
克留科夫,我们简直太巧了。
她在心底重复着生硬的音节,雨点肆意顺着额头滑落至锁骨,不过,刺骨的冰冷却抵不过眼前的男人。
冷漠得堪比贝加尔湖冬日的湖水,覆盖叶尼塞河俩岸的冰雪,来自遥远的西伯利亚寒流。
或许这些形容并不恰当,可一周前尴尬的场景再现,被误认成尼娜的“男朋友”的受害者再现,简直是一种变相的灾难降临。
她的话语卡在嗓子眼,似在犹豫,斟酌再叁该如何是好。
伊戈尔的兴致被消磨的同时,耐心也达到了极限,吐出的名字在空气中越来越沉重,久违中透着一丝带着冰冷的失望。
那也是米薇第一次看见他笑,让人窒息而亡的,永远猜不透意图的笑意。
“米薇,你忘记我了。”
米薇,你不该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