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薇根本不会接吻,他却在诱导她怎样沉浸其中,再次从昏昏欲睡的状态转向苏醒。
“他居然没教你怎么接吻。”
“真是废物。”
隐隐约约中她听到了几句嫌弃的耳语,模糊的意识不允许清晰地记起每一幕,对方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夜很漫长,她蜷缩在怀中,五指揉皱单薄的床单,被吻得几乎稍微张嘴就会痛,捆住的双手用力拍打他的胸膛,得到的仅有耳鬓厮磨的面红耳赤。
意识整夜弄得黑白混淆,入梦而见弥撒那日神龛上流淌的蜡烛蜡泪,祈祷之人嘴角噙着如同圣像的寒冷。
不过,米薇终于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吃饱很满足,吃撑很痛苦。
第二天,她得到了一份合同和一大笔现金,合同是中俄双语版,之前强行给她注射镇定剂的波利纳递来的。
波利纳拎着装满现金的手提箱,表情很温柔,好像忘记了那支令人不悦的镇定剂,用着很优雅的腔调隆重陈述。
“米薇小姐,老板让我向你转告,希望你能在下次回到莫斯科前,从头至尾仔细看完这份合同,给他一个最肯定的答案。”
“同时,老板也祝福米薇小姐,祝你拥有一个愉快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