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高举并束缚在头顶,剩下的词句被粗重的吻堵成模糊的呜咽,舌头被迫与之纠缠,贪婪交换唾液,入侵者的气味弥散。
她睁大眼睛,骤然袭来的吻让她被弄得七荤八素,哪怕是不停息的哀求捶打,他也不会松开,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口中散开。
伊戈尔的面色沉了沉,额头相贴,似乎不像是威胁:“我真该找条锁链,把你关起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嘴角咬出了血,黑发凌乱,衣衫不整,湿漉漉的黑眸里写满了因他而产生的恶心。
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选择忍耐和求饶,眼泪顺着面颊断线似般往下掉,断断续续地哀求:“求你,求求你了,放过我,求你放过我,我不想,真的不想……”
终于,轻轻一声叹息在空气内溢散开,他放轻力度,张开双臂,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衣物,神态薄凉得仿佛刚才的事情不是他所做。
怀里受惊过度的人逃跑了,却被堵在门前。
她想逃,会拒绝,他早该明白。
无奈,他的手微微抬起,似乎置身于某种时光回溯,似有似无的忧伤中,向门外的人做了个手势——放她走。
良久,粗粝的指尖摩挲过歪斜的字迹,写着分文不值的承诺,稍微用力,那泛黄的纸条便揉成了一团,它掉落在地板上,被主人遗弃。
脑海里藏匿着发音不标准的抱怨声,盖过被雾霭笼罩多年的寂静森林。
“伊戈留沙,伊戈廖科,俄罗斯人的名字真难记!快告诉我,你的全名是什么呢?我好像想起来了,你的名字,加上父称,再加你的姓……”
“伊戈留沙,我手心落了一片很漂亮的雪花,我想知道,雪花要多久才会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