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您的父亲一定能赢,我向您保证!不只是叶普根尼,还有该死的米哈伊尔!上周,米哈伊尔最宠爱的孙女恰好度过了十二岁生日!”
“米哈伊尔的孙女漂亮得让人发狂,我能借她毁了叶普根尼!”
搞垮了叶普根尼,也间接毁了仅有十二岁的女孩。
伊戈尔边听着他说,边擦拭着枪管,直到他说完了有价值的东西,自己听得腻烦,动作利落地举起枪来,对向禽兽不如的男人直接扣动扳机。
“咔——”
不容置疑,他的冷漠和残忍,渲染了博拉特眼帘里的每一抹色彩。
可惜枪膛里没有子弹,他象征性地笑了笑,难得一见的笑容耐人寻味。
“博拉特,曾经我也认识过一个中亚人,他很有绅士风度,擅长文学创作,他救过我的命,教给我第一首普希金的诗,教我学冰球……后来,一家人好心收留他,把他当成最亲密的家人,命运的不幸,他迷奸了我的养母。”
伊戈尔讨厌中亚人的情结从来不是无名无故地产生,这些是都是原因。
还有他曾经对诗歌与冰球的天赋与热爱,也随之淹没,消亡。
“我日夜向上帝祈祷,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
记忆里夏夜的雷阵雨仿佛又要降临,他浑身湿透,雨点依旧肆意倾泻,眼眶里灼热的液体透明地蔓延开,模糊了视线。
他看见了恶心的画面,养母被男人压在身下哭喊,不止一次,多到数不清,深灰色的灵魂被烈火灼烧,在脑海中怎么也洗刷不去。
须臾,视线挪移至透明的文件袋,卡片上规整的字迹似乎在述诸事实,她忘记了拿回自己丢失的私人物品了。
真粗心,他在心底深处感叹。
错失的后悔萦绕,内心蒙上尘埃。
我记起你了,可你呢?忘记得彻彻底底。
……
通透的雨点在飘洒,青铜天使雕像在城市残余的火光中静默沉醉,两对圣洁宽大的翅膀展开,手握着四角十字架,高高举起直指天空,宣告荣耀和胜利永恒。
长夜漫漫,米薇逃跑了,一头钻进陌生的黑暗,小声的咒骂和质问交杂。
绝不含有夸张成分,他绝对是见过的俄罗斯人里最符合审美的,白瞎了长那么好看一张脸,做出的事,说出的话像没过脑子,怕不是有精神病。
破旧的路灯下的人影被拉长,她背靠着墙,默默感叹着,可能这就是命吧。
她忐忑不安地拨通了电话:“阿列克谢,晚上好,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能最后再麻烦你一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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