谚语,无缘无故地笑是傻子的标志,普遍不喜欢笑的国家。
“撒谎。”
闻声,米薇眯起眼睛,冲他微微笑了笑,尽可能笑得甜蜜单纯——谁管你,爱信不信,学着他的腔调质问:“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送你回家。”
“真的吗?”再也不存在敲晕绑架,或者用乙醚捂晕。
她沉默了片刻,注视与车窗平行的雨景间,随口而出:“说起来,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住在哪里?还知道我的电话?”
路灯的灯光在萧瑟的雨中显得格外昏暗,深邃的眉眼下浮现浅浅的阴影,仿佛是命中注定般,目光再次焦距,凝视着触手不及的美好,全副躯体与灵魂为之倾倒。
伊戈尔转瞬侧过眸,淡声回答:“因为这里是莫斯科。”
命运的时间过得太快,时间流逝,冲刷洗礼内心深藏已久的真实。阴差阳错,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座城市开始,无论恩赐还是罪孽。
“你在威胁我吗,如果我明天去报警呢?”她仰起头,声音听着无所畏惧。
“做什么是你的权利,你可以尝试,结果都是失败。”
他的话从来不是玩笑和挑逗,又算不上威胁,冷漠地陈述事实,仅此而已。
最初,伊戈尔给过别人警告,无一例外,他们轻飘飘地点头答应,违背意愿而为,结果都是失败。
词汇很熟悉,米薇记得他在国内说过,不要尝试报警,而一个月后在异国重逢,她人生地不熟,而他相反,居然权势滔天到不畏惧警察?
听起来有些可笑,真好奇他究竟是做什么的,是否真的是明面上东奔西跑的商人。
“你包养过几个中国留学生?”
“你是第一个。”
“我没有在合同上签字,不算是。”
“这不重要,我不接受任何拒绝。”
米薇不了解偏执型人格障碍的具体表现是什么,可固执的表现给了她答案。
“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否定了。
“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吗?”依旧否定。
“真的吗?”没等他回答,米薇斩钉截铁道:“我不信。”
虽然以偏概全不好,但总归有参考蓝本,不会盲目抱有国籍幻想,一个东欧男性在这个年龄从来没有过女朋友,没有和异性发生过关系,简直不可思议。
除非,本身携带生理功能,或者心理方面的问题。
金色的雄鹰花纹绒毯包裹中,她歪着头,认真提议:“我觉得你适合和一个身高在170以上,前凸后翘,发育良好,漂亮的斯拉夫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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