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话音落下,耳畔密密的滴答声是它的结局,在下午的雨消珉之际,今天的课程结束了。米薇去了附近的警察局报警,她最大的梦想,莫过于歇斯底里地向别人抱怨最近的遭遇,去警局好像成了家常便饭。
面对身着制服的警察,她用俄语报出一串长长的名字时,有些如释重负的坦然,随后又担心会招致不测之祸。
理清楚种种,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不能这样随之糟糕下去,毕竟缓慢,几乎停滞的画面会重复在脑海里,还是会有背脊发凉,细思极恐的感觉,破烂不堪的衣袖下的一摊血迹模糊。
她甚至同情起见到的中亚男人,一个小偷,无论偷了什么也不至于被这么对待,更何况只是钱包。
她没办法做到熟视无睹,更没有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理疾病,为一个喜欢绑架,热衷非法拘禁,简直称得上衣冠禽兽的国外变态。
可能又是巧合,她遇到了之前递给自己草莓蛋糕的警察,对方早已经认识了她,必经见过俩三面了,抿唇笑着问道:“最近,遇到又遇到什么麻烦了?”
“性骚扰。”想都没想,米薇回答得很利落。
他瞥了一眼她用笔写下俄语字迹,字体很工整,可惜并不美观,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她所书写的东欧姓氏,确认姓名,意味深长地用着怜悯的声调感叹道:“哦——遇到这种事,那真是糟糕透了。”
当然,米薇听不出异样,普通人对受害者的同情,哀叹:“我也觉得,自己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