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镇西侯了。”
明华闻言一愣,想起九月初被抄家,九族皆没入狱中的镇西侯一脉,半响才低声道:“难不成,魏王真有谋逆之意?”
“魏王有没有谋逆之意我是不知道,然而镇西侯是真的有。”宁王叹息了一声,“祁家,祖上也曾经是开国重臣,如今一代代的凋零,从异性王爷,到国公,到侯爵……当年的丹书铁券之家,如今再无一幸存了。”
本朝至今历经二百六十四年,帝王十一位,当年十家丹书铁券之家,十不存一,也算是一种悲凉了。
魏王不见得会有谋逆之心,毕竟,两年前,宁王虽然在京,却是没有显露半分峥嵘之意。那时魏王与齐王不分高下,实在是用不少军部的力量。
理智上,宁王更愿意相信魏王是被祁少安给牵连了。只是,祁少安为何会有谋逆之意,却是让人颇为不解。祁家虽然落魄了,然而他好歹也是个侯爷,衣食无忧,又坐镇镇西营,可谓是潇洒自在。纵然是有些野心,也不当走上谋逆之路才是。
只可惜,祁少安自尽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没有辩解,没有攀诬,只留下无数的疑惑。
然而,对于皇上来说,这却是明明白白的事情。祁少安畏罪自杀,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加上陈知纪查出来的种种情况来分辨,祁少安确实是有谋逆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