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制作的郡王妃宫服在她身上直晃荡,看着都让人有种她随时都会晕倒过去的感觉。至于魏王,倒是略略精神了些,在刑部牢房之中最起码晋王是绝对不会苛待他的。不过,他的神色也很是复杂。
一场牢狱之灾,牵扯到了谋逆之事,几乎要了他的性命。魏王早已经被吓破了胆,等出狱之后才得知齐王已经被人谋杀,而他之前所倚重的谋士刘榀竟然是南景国的人,他就更是灭了心中那份因为被恩赦而重新燃起来了火苗的野心。
老老实实当个郡王,日后好好表现,说不得还能够有个安稳度日的机会。
老六这个宁王的手段,始终是他太小瞧了。如今他羽翼已丰,他若是再不知道好歹,齐王就是前车之鉴。
神色复杂地看着宁王受封,换上太子朱红色的朝袍出来,魏王神色复杂,却还是在酒席开宴之后端着酒杯过去了。
“太子殿下。”
宁王抬头见是他连忙示意坐下,这才道:“三哥不必客气。”
魏王连忙道不敢,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一旁的晋王,举杯道:“我听九弟说了,我能有这个机会翻案,逃出生天,多亏了太子殿下在父皇面前为我求情。我自愧不如,太子心胸宽广,饶了我一命,我日后定然……甘孝犬马之劳!”
“三哥这话我却是不敢当了,咱们是兄弟,这些话说出来也就见外了。”宁王笑着道,端起酒杯与魏王轻轻一碰,“喝酒!”
“喝酒!”魏王一口灌下杯中烈酒,又连饮三杯这才离去。宁王不接他的话茬,看起来,想要未来替新君效力,怕是不成了。等着京城安稳,太子威望、势力都稳固下来之后,若是他还无半分机会,就只能自请去封地了。
这京城一种,一个被降为郡王的皇子,居之不易。
太子确立,满朝兴奋。皇上却是日日招御医看诊,汤药不断也不敢对外声张。太子立了,然而他却也不能就这样倒下去,南景国虎视眈眈,若是他病倒了,只怕南岭就要乱了。
“朕欲派林矍前往南岭与徐泽渊一同出兵伐南景……”书房之中,皇上缓缓开口,“太子也当开始接触朝政才是。”他如今越发觉得精力不济,若是不早早给太子把路给铺好,说不得日后还会有什么变数。
“原本宸钺是个好人选……”皇上叹息了一声,“只是,太子乃是储君,不宜前往凶险之地……”他心中犹疑,林矍确实是个人选,然而毕竟也年纪大了,之前那场病之后就一直休养在家。一副要急流勇退的模样,如今若是再把他拉去了南岭……
“日后宸钺登基,妻族势力太过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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