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外人看到了不知会传什么话!忧的是回去之后瞒不过乳母,自己肯定要受罚。
“紫鹃,你急什么?我教你个乖。”令狐如认得紫鹃,刻意去逗弄这清秀小婢女:“回去后只禀报谢嬷嬷,说十七娘与我等骑马来着,并无其他...你不说谁知道?”
紫鹃从小跟着杨宜君,为人尊重,不是内宅里见到青年公子调笑就嘲戏起来的妇人,也不是轻易就想入非非的小婢女。此时只当听不到这话,故意不去看这些贵公子。
杨宜君恰到此时也走下了田埂,紫鹃忙迎了上去。杨宜君怕她啰嗦,忙支开她道:“手上腿上都是湿泥,你去打些干净的水来与我洗洗罢。”
白溪庄之所以名为‘白溪’,正是有白溪横穿而过。开垦出白溪庄后,又开挖了许多条水渠,方便灌溉,打水在这里是很方便的事。但紫鹃不愿意去担田边水渠里的水给自家娘子用,觉得农人在这里清洗身上的淤泥,耕牛也在这里饮水,腌臜的很。所以杨宜君吩咐之后,她便提着两只水罐往更远的白溪去了。
剩下杨宜君,仰头看着这些从小一起长大的族兄弟、表兄弟——杨氏原本就与八姓有着复杂的姻亲关系,为了在播州立足,与本地大族通婚也是常有的。到了如今,这些人真要细细梳理,哪一个都是亲戚呢。
这些贵公子以令狐兄弟为首,拥簇着两人,嬉笑着打量杨宜君。不过他们嬉笑归嬉笑,却没有人有不尊重的态度。
此时阳光很明媚,杨宜君就站在路边一株樟树的阴影下,阳光穿过细密的树叶,只有几点光斑落在她身上,像金色的装饰。令狐熙和另一个青年互相看了看,便上前陪在她身边。令狐熙倚着树干,另一人则是叫随从拿了一张交椅来坐着。
其他人没有上前,或者说没胆子上前。一群男孩子中总有类似的‘潜规则’,当大家都喜欢某个女孩子的时候,只有领头的人有资格去追求...当然,也不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敢上前的,也有可能只是因为少女容貌太盛,仿佛大日当空,叫人不敢逼视。
杨宜君与令狐熙等人说道:“听说世伯想送你们去蜀中读书,这些日子有意拘着你们在家用功经义,怎么今朝有空跑出来?”
“便是用功也没有日日用功的道理,总得有空出来松快松快,不然这么好的日子,岂不是可惜了?”令狐熙迅速结束这个话,一点儿没有过多解释的意思,很快转移话题道:“十七娘又怎么说,怎么想到做这些农活儿?”
遵义县,或者说整个播州,都只有一家像样的书院,那就是‘昌明书院’。这原来是杨氏家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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