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正和稀泥,不愿意做赵修仪的刀,搞杨宜君呢!她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不做什么就好了。
就比如说这拿人的文书,赵修仪反正没有直接吩咐这一样,那她就不发这个文书了。发了文书,就是白纸黑字,将来要是有秋后算账,别人尚且有话狡辩,留下白纸黑字的她却是狡辩不来的。
赵修仪有可能是不了解宫正处的办事程序,所以没有吩咐这一节,也有可能她知道,但堂堂宫正,也不是任人搓扁揉圆的面团。真要和她打太极,那也是不虚的...赵修仪没办法强迫宫正,事情也就只能这样了。
至于说,没有文书会让手下的人做的事漏洞明显...死道友不死贫道,谁在乎?
这个问题属于是灯下黑,其实就在眼下,但因为惯性思维,在事情刚刚发生的当下,还没什么人反应过来。而现在杨宜君一点破,王荣这样的人精,邓尚宫、钱尚宫这样的老官僚,怎么可能放过!
立刻针对这一点威逼用力,最后于司正等人被拿捏住了把柄,不得已,只能让杨宜君自证清白。
眼看着杨宜君要去看秋桂的尸体,以及秋桂身亡的现场,于司正冷笑一声跟上——她根本不相信杨宜君能看出什么来!无论是尸体,还是现场,她们虽然没有大动过,但也扫除了不利于她们的点!别说是杨宜君一个尚宫局女官了,就是她们这些专于刑名的,也看不出什么来。
“听闻杨大人聪慧明秀,大娘娘赞过,官家也赞过...说来,我也读过杨大人的诗词,真是锦绣华章。只是杨大人怕是想错了,这办案之流,于写诗作词全部是一类。杨大人知道如何拿笔写文章,却不见得懂得办案呢!”于司正今日正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早就已经心头起火了,这个时候不过是随口讽刺一句而已。
同时也是用这话乱杨宜君的心思,让她失去镇定。
然而,杨宜君却是一点儿也没有乱,只是抬了抬眼皮,下巴微微收着,轻蔑道:“于司正既然知道下官是‘聪慧明秀’的,那还多说什么废话呢...哦,下官知道了,如于司正这般庸碌之人,大概是永远无法想象什么叫做真正的‘聪慧明秀’。”
“你以为不能的,就一定不能么?好大的面子!”
杨宜君的脾气对于她看不起的人来说,是真的糟糕,嘴下不用指望她留一点点情面。她的傲气决定了她盛气凌人起来,真能让人说不出话来。
“好好好!杨大人好大口气,我倒要看看,杨大人如何聪慧明秀,如何自证清白!”于司正气急反笑,刺了一句后就不再说话了。
对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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