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
凌成看了凌欣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姐姐……我也……渴了……”
张副将愣了一下,叹气道:“我现在也没有水,我们先走,路上我给你找些东西吃喝。”
凌成马上听话地站了起来,凌欣达到了目的,就随着他起身,两个人跟着张副将走,步履都很艰难。凌欣想,看来上天不是把自己送到这里来搬砖的,只是,侯府的生活不见得比搬砖轻松,难道是宅斗文?
路上,张副将碰到兵士,要了一杯水和一个馒头给姐弟两个分了,他们因此撑到了侯府。
张副将没有带他们走大门,从一个角门进了侯府,让他们等在院子里,自己到里面去了。
天色阴沉,大院里已经开始铺张白幡,门边站的两个仆人也衣衫不整,表情很沉痛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张副将和一个婆子走了出来,婆子个子很矮,四十多岁,眉心处一道深纹,表情很严厉。她看了凌欣一眼,偏了下头,示意凌欣随她走。凌欣装着不懂,依然拉着凌成的手,不动。
那个婆子看着凌成说道:“你不小了,又是外男,不能入内。”
凌成想抽回手,可是凌欣紧紧拉住,不让他离开。凌成看了眼凌欣,小声说:“姐姐……离不开我。”
张副将在一边说:“他们的娘走了,我还得去告诉侯爷,你先让他们两个在一起吧。”
婆子哼了一声:“小户人家,就是没规矩!”
凌成眼泪汪汪,凌欣握了他一下手,婆子说道:“这边走。”凌欣拉着凌成跟着她,婆子没有再阻拦。
婆子带着两人走入了一个小院落,里面的两个婆子对她点头道:“龚嫲嫲。”
龚嫲嫲哼了一声,“你们找个屋子,安置下他们。大的好好洗洗,不然进灵棚让人笑话!”
两个婆子应了一声,看向凌欣和凌成时,脸上都带着明显的轻蔑。
凌成胆怯地看凌欣,凌欣面无表情,只拉着他的手木呆呆地站在院门内。
龚嫲嫲撇了下嘴,对两个婆子说:“他们的娘去了,两个人都得穿上孝衣。”
一个婆子哦了一声,然后凑近龚嫲嫲问:“梁氏死了,这傻子是不是就该留在侯府了?她毕竟是大小姐……”
龚嫲嫲打断道:“那可不见得!你看这小的是梁氏离开十个月出生的,明摆着是和人有了苟且,还说是侯爷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