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息,语毕,在她入他怀点头时,心里再度的窜过暖流,可兽欲却隐隐的盖过所有,下身次入相抵像是相互砥的榫卯之物,他几乎是再次凶狠的撞进她身子,他的牙口滑过她的颈子,他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抵欲似的长驱直入一下又一下的插占她的软身,几乎凿进到最热最深的地方,他的硬物一下又一下的亲吻他娘子的身子,她的软道几乎被他的硬物给撑胀了起来。
屋外的老汉已经爬上屋顶整修牛舍了,一声一响的敲打声从远处传来,还给他们夫妻两增添了些刺激感,姚敬孩子心性未退,玩心的听屋外老汉敲了屋顶几下,他便正对着她的身子软处插了几下。
老汉上房修瓦,这老屋是心不甘情不愿,可我上娘子床榻,娘子是心甘情愿。
他这话说的她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可他根本也不怕羞,依然在她的身子里凿撞胡乱顶撞,甚至还油嘴滑舌,半点尊严都不要了,说完还美美的亲了他娘子一口。
她虽然气着他油嘴滑舌,可却无力反抗,男子的阳物一直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处,进进出出的操弄,甚至他故意握抬起她的臀,就在她眼前握着她的身子泄弄,她看着自己凹陷下去的软缝被一次一次的凿弄着,旁边的丘肉竟还依依不舍的含吻着抽出的茎身不放,那种混乱又兽性的姿态,引的她下身的软肉突然急剧的收缩麻胀,只能死死的咬着还撞在她身子里的男性之物。
难以思考的是,她甚至有股想他在深一些重一点的冲动,只可惜她才刚想,嘴里的话就不小心出卖了她,她几乎是没有神智的道:"好郎君,还要多些。"
他几乎大气不喘的,目红胀痛,身子骨里甚至有种强大叫嚣着的声音,想化成豹身来侵犯他身下的人,他的兽爪没忍住的就长了出来,一抓竟就抓坏了床榻,他突然有半分的清醒,瞬时收了兽爪,他看着他娘子的身子那么娇弱,要是一个不小心就得被他的豹身弄的满身是伤。
可是他的凶兽欲望还蠢蠢欲动,不只没有缓解,甚至烫的慌,果然色令智昏。
他覆身就顶于直上,还故意的撑开她的双腿,一手掌就铗住她的下颚,粗暴的吻了上去,他不会舌吻,就是胡乱的吸允跟胡咬,他的声音略低沉沙哑,一手掌的从臀抚上来腿肢。
他摸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道:"想要就紧紧夹在我的腰上。"
他就这样深深地插在她的身子里,却只浅浅的磨抽,直叫她神昏聩昧。
她几乎不考虑的,就把头侧倚靠在他的肩头上,膝盖在他的腰上磨了半晌,还是顺着体温的把腿夹了上去。
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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