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女哭了,也有些手足无措,他连忙拱手道歉,姑娘,是在下失礼了,还请你保重,你可以安心的在这住上几日。
冯女擦了擦泪,抬头见云皓俊秀且温柔的样子,不免有些羞了脸,只低下头悄悄问,敢问公子,此地是何处?公子应该不是南陵人吧?
云皓笑这反问,为何如此肯定我不是南陵人。
冯女低头一想,随后轻声而语,南陵的男人,不是这般脾气的,更别说我双亲从小就告诉我,别多管闲事,公子此举,实在不妥,要是被人骗,反倒得不偿失。
云皓想着,这姑娘实在奇怪的很,明明她是被多管闲事而救的受益者,反倒规劝别人别多管闲事。不过想想也便算了,他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了,其他的,他也无力改变什么,南陵都会教导孩子去牺牲自己,去成全大人的野心了,父母看到如此不仁之事,也是静默,他还想冀望些什么呢?
"姑娘,你歇着吧,我请我们的许大夫过来。"
云皓领着许萱入屋,许萱打开药箱,便轻声的请冯女伸出手来,让他诊脉。冯女一见许萱,便惊奇他们这两个外面来的男子,怎都这般好看跟温柔的,这连大夫的态度也如此和煦。
许萱把完脉后起身温语,摆好袖子拿出笔墨,给冯女开药单。
"姑娘,多休息几日,便无大碍。我会开帖宁心舒气的药,喝上三日,姑娘的睡眠就会好转。姑娘太忧心了。"
冯女突然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寿丹,她暗想这不就是个大好的机会吗?恰好遇上了外地大夫,如若让他看看这药丹有无不妥,不更是准确公道。
她便鼓起勇气的,突然把藏在怀里的寿丹瓶给拿了出来,小心且边打探云皓跟许萱的表情问,敢问许大夫,我娘亲曾给我一瓶安神养血的丹药,我想请大夫帮忙看看,这丹药是否适合现在我的身子,继续服用。
许萱接过药瓶细看,他把药给倒出瓷盘,才低头细闻,像是先天对药理汉医天生能融会贯通,像是有如神助一般,就这么一嗅,顿时就能把这药丹里的配方洞悉分明,甚至连如何炮制之法,闻气味就能知晓这制成的顺序优先。
许萱把药丹倒回瓷瓶中,交还给冯女,只嘱咐道:姑娘切不可再服用,这药,不仅对你毫无益处,甚至此方杂乱无章,君药臣药大涨大沉,丝毫没有彼此辅助之用,此药若是多服了,短时间看不出什么,可慢则阴阳失调,久则重症积劳,身子会如枯木慢慢消亡。姑娘切不可再服用,切记。"
谁知冯女听完许萱这话,惊得几乎脸色苍白了,连接过药瓶的手,都有些发颤,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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