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许大夫如果有需要跟无垢道长论这医道医理的,在下可以安排。
业平突然开口,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徐大人,我看这论医道论医理的,倒也不必如此麻烦。许大夫只是心存善意,他行的是人间的医道善举,可道长早就是半人半仙之身了,自然所行的非人间医道,我们这些凡人,哪能又能跟无垢真人争什么高低呢?
徐绍山突然开怀一笑,点头对着业平国师点点称笑,"那是那是,自然就是如此,业平国师见多识广,自然是知其半仙半人的玄妙之处,这蓬莱仙岛上的修道者,可是真有其人的,可不是传说或是话本上的故事。"
业平听闻突然一笑,他客气有礼的问,"那在下可得好好的跟徐大人打听打听这事了。徐大人也知道,这蓬莱仙岛可是所有修道人,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道场,不知徐大人可否移步一谈。"
徐绍山摇摇头故作谦逊样,"惭愧惭愧,我知晓的这些,也都是无垢真人告诉我的。如果国师不嫌弃,在下自然愿意跟国师详谈,就当做是互通有无吧。"
许萱直起身来,见业平跟徐绍山远去,他才沉思,他真是不懂业平国师同是修道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曾在一寺庙里听老道人谈经论道时说过,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有司过之神,会依人犯轻重,以夺人算。顶上、身上都有神灵日夜不分的在记着善与过。而身为一日人身,便行一日人善,又有什么错呢?
而这些修道者跟大人却告诉他们这些凡人说,行人之善不能称为真善,行神之善跟行君之愿者才是真善。可让人身只能行神善,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行高于地位的利益事时,便是僭越跟越权,就实乃大罪,具有大责,可让人身以行神善为己任,为何就不是僭越跟越权了?
况且,谁知道这神,是善神还是邪神?
可是神哪里又分善恶?只有善念之神才能称为是神吧?
一切唯心造,通往天堂跟地狱的通道,其实都是由心念,所铺成的道路。
院子里,许萱愁眉不展的站在海棠花树下叹了口气,他抬头见绿茵丰茂,认得这是已经开完花的海棠花树时,他突然动情的摸摸树身树皮,像是想起了什么许久前的回忆,他在想人果然都是贪婪的,总是得不到的才最好吧。
他自知不该,却也没逃过这个例外,像是老早在知道他跟李家姑娘能定亲时,就在自己的心底深处偷偷埋藏了一颗期待的种子,他忐忑的不解,到现在还是不解,李家姑娘这种世家小姐在这种以医譬奴的观念风气之下,为什么能接受他这种软弱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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