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一边,普罗修特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顿时变得精彩纷呈。
“抱歉,”他挪开视线,头疼地捂住额头,“我昨天喝多了。”
“我原谅你,”我面无表情,“换我来rua你就行。”
我什么也没干还被莫名其妙rua了一晚上,真的血亏耶。
作为一个靠谱的成年男性,普罗修特竟然带着一捧花追到我家来给我道歉,他说昨晚那件事可以是一件美丽的误会,不必跟任何人提起,特别是跟他队里的那些小伙子。
仿佛是为了给自己正名,他打扮得相当光鲜亮丽,胸口的衬衣敞得超级开,比平时还要夸张一点。
我想了想,反正来都来了。
于是我们心照不宣地做O了。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可能是出于他本人坚定的直男自尊,他没有让我狠狠地rua回去,但要说普罗修特的技术有多好,是可以经常邀请到家里做做的程度。
诡计多端的顺性别直男,企图用高光替换我脑海中他的糗事是吧。
没来得及批判一番,就听到门铃响了,我本来想让普罗修特去,但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冥冥之中告诉我得亲自下楼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到对方的脸我就知道我完了。
厚礼谢,迪亚波罗回来了。
他捂着腹部,抿着干裂的唇,我闻到一股血腥味。
“让我进去。”他面色苍白地说。
好家伙,来就来吧,还带了点小惊喜来。
我搀扶着他进屋,把他安顿在楼下的沙发上躺着,借口说要楼上找点东西,其实是跑回卧室赶人走。
“怎么,你还有正牌丈夫?我可没从他们口中听说这件事啊。”
普罗修特纹丝不动,好整以暇地在床头支着脑袋看我。
“不是!”我口不择言地催促道,“我爸回来了!”
不算说错,糖爹(?)也是爹的一种。
普罗修特果断翻下了床,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
我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捡起来塞进他的怀里,他迅速穿上裤子、提着鞋子就从窗户逃了出去,我还听到他跳到草坪的声音。
迪亚波罗就在一楼,祈祷他本人伤太重不会管奇奇怪怪的杂音吧!
还好他没往外看,普罗修特成功溜走。
我为迪亚波罗绑好绷带,又喂了点水喝,给他尝了点新开发的甜品(他说味道很恶心)。只要他不说话,我可以当作自己养了一只大型仓鼠。
可他真的很爱打听我的事情,稍微恢复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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