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出得您口,入得我耳,再不能往外多传一句。”
林九娘一听,犹不敢信。
“此话当真?”
柳渔含笑:“自然是真。”
天上竟掉下来这样一桩好生意,那林九娘霎时间眼笑眉开,“姑娘放心,这满长丰镇再没有比我更清楚镇里的儿郎姑娘们情况的了,老身端的便是这个饭碗,至于要保密一事,老身不是那多嘴多舌的,不当说的话一个字儿都不会从我这口中漏出去,这等事情抖搂出去,砸的也是我的口碑,姑娘只管放一百二十颗心。”
说着就笑盈盈纳了那五串钱进自己袖袋之中。
“要说长丰镇如今适婚的儿郎里,出得起聘银六十两的倒也有几人,我且说了,至于旁的,姑娘自行判断。这第一人选,陈家……”
……
“这第三位,陆家三郎,不知姑娘可曾见过?”
柳渔摇头。
林九娘挑了挑眉,倒似柳渔不识得陆三郎是多么稀奇一件事,“竟不认得哪?要说陆家三郎,咱长丰镇多少闺阁女儿想嫁,奈何……”
“陆家的陆丰布铺姑娘知道的吧,前年已经开到县里了,仅凭这一点,原不该将陆三郎屈居第三,且去岁陆二郎娶妻,陆家下聘的聘银为九十九两,取意长长久久,这排场,咱们长丰镇头一号,要论聘银给得多,当是最合姑娘你要求的。”
“只是这陆家三郎,姑娘权且听听,依老身来看,无甚可能,陆家如今起来了,陆二郎娶的已是县里商家之女,看陆太太的意思,可没有在咱们长丰镇为她家三郎说亲事的打算,至少到目前老身还没听到风声,最紧要的一点,陆三郎这几年一直在袁州城读书,若非年节,甚少回长丰镇来,等闲碰不上。”
最后一句,显然已经看破柳渔做的什么打算,一言以蔽之,没戏。虽则在林九娘眼中,单只就容貌而言,再没有比眼前的姑娘与那陆三郎更为般配的了,奈何时人娶妻又哪会只单看相貌。
话里话外不无遗憾,而后才话风一转,接着道:“这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