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她说到这里颤了颤,抬眼看王氏神色,“我做了个怪梦,梦里全是雾,什么也看不清,有个男人……不,他会飘,他说是……说是我爹……”
王氏陡然看向柳渔,瞳孔骤缩。
柳渔像是有些惊着了,又更多的是不安,“我一直一直醒不过来,爹说他没人祭拜。”
“怦”的一声,王氏猛然起身,带翻了放在长凳上的水盆,水淌了一地,又把王氏的裙摆和鞋子泼了个湿透。
堂屋里大丫跑出来瞧情况,王氏低了头避过柳渔目光,说去换双鞋,转身就走了。
脚步匆匆,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