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卖, 房主开价是两千三百两。”
这两千三百两一出,卫氏先就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那小厮笑着看柳渔, 道:“其实是两家铺子, 只是房主为同一人, 原来是分别赁给一家首饰铺和一家香料铺子的, 是房主家中急需用钱,这才要卖了铺子,本来租铺子的两家有心想买下,但我们少爷这边听到风声,先找了房主,让那边等几天,这才让小的赶紧过来报信。”
“我们少爷说了,铺子若是能买下来,绝对要比赁着用来得好,但凡赁的铺子,营生做得好被房东抬价或是索性赶了租客自己做的并不少见,且好地段的铺子大多传家,碰上这样的大好机会也是难得,若是柳娘子有心想买下,银钱上不凑手也不要紧,我们少爷可以帮着凑上。”
一二千两,杨家就是家底不薄这也绝不是小数目,张口就应下能帮她们凑钱,柳渔对陆承骁和这杨存煦的交情有了新的认知。
“两千三百两,若要买的话确实是有些不凑手。”
柳渔沉吟,她现在手中满打满算连嫁妆带陆承骁放在她这里的银钱,再加上新婚时收到的贺仪也就只有一千一百多两,原本是不止的,陆承骁去两浙带了一些银钱,柳渔在绣铺的第一批分红也先借给了柳宴平和柳晏安去两浙行商作本钱了,因而现在就她个人,手中只拿得出一千一百多两。
绣铺最近接得单子多,倒是又有四百多两的盈利,只是大哥和张家姑娘的婚事近了,下聘在即,这些钱现阶段能不动还是不动为好,铺子里养着这么多人,总不好不留钱周转。
她略想了想,与那少年道:“你且在这歇一歇,容我想想法子,再凑些银钱,回头跟你一起往袁州去看看。”
这就是看过没问题就想买下的意思,那小厮笑着应下,卫氏心里却是着慌,当着杨存煦的小厮没好说什么,见柳渔往前边去了,她跟上就低声劝道:“渔儿,两千三百两啊!”
饶是卫氏也做过一段时间生意,经了些事,这两千多两还是砸得她眼前犯晕。
柳渔道:“我知道的,但这铺子买下的话,咱们绣庄和承骁的布庄就都能开到袁州城去了,杨少爷说得没错,做生意最稳当的其实是自己有铺子。大伯娘放心,承骁先前做生意赚的银钱也在我手中,加上嫁妆和成婚时的部分贺仪,我现在手里一千一百多两是有的,我看看找爹娘和大哥大嫂能不能再凑些,这样跟杨存煦那边就能少借一些。”
这真是借钱都要先把铺子买下的意思了,卫氏心头怦怦直跳,只是想到柳渔说的只要把这铺子买下,她们绣庄和陆承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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