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嫌油腻吗?这些菜都是很油腻的。”常宁有些无奈的看着纳兰柔淡淡道。
“人家饿嘛!人家最近总是感觉自己很容易饿,吃了很多东西还是感觉饿得要命,而且人家现在就是想吃些菜嘛!你干嘛……”忽然纳兰柔言语一滞,忽然感到胸臆间一股难受,抑制不住的捂住了嘴干呕起来。
“柔儿,你怎么了?”常宁看着纳兰柔突然很难受的模样,不禁有些焦急的询问道。
“我~没事……”说完又捂上嘴继续干呕起来。
“柔儿,你都这个样子怎么还说没事?不行,我马上去叫太医来为你诊治。你先乖乖的坐下等着我。”常宁的语气里有一丝莫名的恼意,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他甚至看不得柔儿受上半点儿的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力量吗?
“常宁,你慌个什么?你别忘了,我也是学过医的。你快回来,我为自己看一看不就好了!”纳兰柔一把拽住正欲夺门而出的常宁,不禁有些无奈的微微一笑道。
“那怎么行!你那半吊子医术我可不放心。还是请太医来比较保险妥当。”常宁不管某人比锅还黑的脸色,依然肆无忌惮的便向讽刺道。
“你!好你个常宁,你竟然不相信我的医术,我今天偏要自己医治一下自己,看看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哼!”纳兰柔转过身去不再理睬常宁,而且真的自己为自己诊起脉来。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任性,为什么我说任何事你都爱唱反调,你就不懂什么叫做出嫁从夫吗?”常宁看着纳兰柔漫不经心的模样,便再也忍不住对其发起火来。
纳兰柔闻言心里不服气,便忍不住开口回嘴道:“人家本来就没什么事……”
纳兰柔刚想替自己辩驳一翻,便已经诊出自己的脉象有异,不禁皱了皱眉。语气也跟着不敢自信嘟囔道:“夫君你还是去请太医吧!好像我的医术真的有退步了。怎么可能?不可能吧!”
“怎么了?什么不可能?到底是什么不可能?”常宁焦急的询问着纳兰柔。生怕她有个什么不测。
“那个!我好像是怀孕了?”纳兰柔抬头看了一眼常宁,有些不敢确定的对其说道。
“什么,你确定?”常宁闻言心里一惊,便忍不住又询问了一遍。
“我不敢确定,但是我的脉象确实是喜脉的特征。”纳兰柔找不出其他的解释,便一脸迷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