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暗自决定先找到药铺再做打算。
晋阳城里的街道已然不见往日的繁华风貌,前几日大家都以为会起战争,于是多数城内的人都逃亡去了。正当他们也想随波逐流之时,却来了另一批官兵,将城门紧闭,说是都城来的兰陵王下的命令。这样,他们这些流浪的乞丐们也只能躲在破旧的屋檐下等死了。
“怜儿姐,怜儿姐…”昏昏沉沉的寒娥轻轻地开口劝道:“算了吧,怜儿姐,算了吧…”
“寒娥坚持住。”冯佑怜冷静地说:“怜儿姐姐一定会找到大夫给寒娥治病。就算做牛做马,怜儿姐姐也会治好寒娥的。”
“寒娥不想拖累姐姐。”寒娥凄凉地叹谓。
“不许说这样的话。”冯佑怜抽泣地说道:“寒娥和怜儿相依为命,是姐姐的好妹妹,难道妹妹想抛下姐姐?”
寒娥泪盈于睫,凝视着冯佑怜为自己担忧的神色,心中更是感慨万千,就算这个时候老天爷要了她的命,她也无怨无悔了。
***
骏马吐着粗气,鼻尖的水汽慢慢蒸发。骑在它身上的人更是丧气地摇了摇头。为首的女子玉腮桃红,星波微睨,佯嗔道:“一年前的晋阳城都比得上邺城了,没想到才几日这里已经残破不堪,人烟稀少啊。”
“晋阳是重要城池,不得不先稳定民心再开放城门。”而后跟上来的男人,看似面如傅粉,然星眸炯炯,寒光慑人。骑在马上风姿飒爽,丰度夷冲,不似常人。
“四爷,您怎么说都是对的。”再跟上的男人嬉笑地附和道。
“哼,四爷怎么说都是对的?那我呢?”之前的女子柳眉一横,笑问身后跟上的男人。
“夫…四小姐自然也是对的。”男人又谄媚地说道。
“啊,什么叫四小姐。”女人显然不满这样的称呼,于是生气地骂道:“谁让你叫我四小姐的?”
“这…”男人为难地望了望身边俊美的男人。
“你啊,应该叫我郑小姐,或者欢喜小姐。”郑欢喜愠怒地纠正,然后对着身旁的男人又道:“四爷,你教坏奴才,该罚。”
“呵呵。”四爷淡笑地说道:“那好,你说怎么罚?”
“嗯。”郑欢喜媚眼一转,阴笑道:“罚四爷与欢喜比试赛马,现在街上正好没什么人。贾南,你做我们的证人,四爷要是输了,就要陪欢喜游玩更多的地方。”
“欢喜…”四爷想推脱,正奈,这个郑欢喜已经策马奔腾。
“四爷…”贾南想提醒。
“唉,真不该带她来,我又不是来游玩的。”四爷懊恼地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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