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教练的时候,现在他们俱乐部的教练原来是他的助手。”
“所以,你是觉得四年前的事心里愧疚呢,还是觉得四年里,头一次和人联系却是开口帮忙,所以觉得有点丢人?”
梁辀声音平静,大概是事情经历的多了,他一开口,就总能说进了纪月的心坎里。
“第二种吧。”她想了一下,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她说完,那头梁辀却笑了起来,“纪月,上次可研会的时候,你宁愿方案被专家组毙了,都不肯打电话给我,明知道我在里面开会,”他语气轻松,话里间,半是调侃又半是认真,“现在倒是为了个朋友的亲戚去拉下脸面。”
“上次的事,谢谢你。”纪月轻轻地道谢,她后来从农业局的业主那知道,当时是梁辀开口帮忙说了话。
夜越来越深,到了西二旗最热闹的时候,梁辀看到小区门口已经堵了起来。这是西二旗的特色,明明是西北角偏僻之地,可一到各路大厂下班时间,路边就像深夜的工体叁里屯,停满了网约车,喇叭声也此起彼伏。
每每这个时候,他们小区物业就要报警。不消十分钟,警车就来了,一切再重归宁静。今天是周末,加班的人总是少数,物业还没有报警,梁辀看到一排排的新能源网约车正停在路口等生意。
“纪月,我们俩的圈子更小,以后遇上的事更多。你跟我开口,我能帮的,总是会帮你的,那哥们也一样。傻姑娘,别过得那么拧巴。”
他顿了一顿,“你别自己跟自己较劲,我早说过了,我们俩的事,你是划不清的。”
说到后面,纪月听到他轻轻地笑了,声音也低了下去,“我们俩,你躲得开么。”
纪月知道梁辀在说工作的事,听到耳朵里却换了种意思,心弦难免被微微波动。
离婚时,纪月是坦坦荡荡的那一个,梁辀反而想躲开。圈子太小,他只能躲去南极,在那里除了枯燥乏味的工作外,梁辀有了很多一个人的时间,一个人弹琴看书,享受孤独。也许是叁个月的极地生活让他想通了,可能就是遇见了那个她,所以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见了黄河都不会死心,可能就是没有忘记那个她吧。
梁辀没有忘记正事,“你那个外国寄来的快递,今天扔在我们家门口。”
“什么东西?”纪月自然而然地问他。
他原本想说,快递箱烂了自己迫不得已才拆了,现在却顺着她的问题,“你买的抹脸油吧。”
纪月皱着眉头,“我哪买过。”
梁辀回到客厅,随手拿了一瓶,拍了张照片发给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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