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倒影,清晰冷静,“你说的那些,从来不是因为不能接受所以介意,我觉得介意,是如果我早点回来找你,或者当时在明知道你处境多么困难的情况下,不因为赌气离开,你是不是就可以不需要遭受他们的伤害。我介意的是我自己。”
封翊看着一言不发静默如水的女人,将人拥入怀中,力道大得甚至让宋之年吃痛,但她只是咬了咬唇,没说话。
封翊闭了闭眼,姿态竟有一些虔诚。
“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毕竟我是已经抛弃过你一次的人,不管我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之年,我们已经错过八年了,你也在这八年里受到数不清的伤害。你就再赌一次,给自己,也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明明该觉得不安该觉得卑微应该是宋之年,他这话说得,好像在这段关系中,他才是弱势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