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这样了。”
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今年开始就对他避之不及,迟越低头想靠近她,谢雨宁再一次偏过头。
次次吻,次次落空。
迟越眼中的水光并不比她少,夜深人静时男人女人都一样的脆弱。
“宁宁……”
又痛又爱。
夜夜思念的温暖再一次包裹全身,谢雨宁好喜欢迟越温暖的双手,那么大,那么有力,可以将她稳稳抱住,可以包裹住她摇晃的胸乳,可以安抚她惴惴不安的心让她得到短暂地解脱。
迟越一只手就能托住蜜桃一样的乳,又圆又翘,红果儿颤巍巍地挺起。
她像猫儿一样叫,春情四溢地寻求他的爱抚,迟越总能叫她失控,叫她不能自己,她扭着腰,将果儿喂给他,“我想要……”
可怜又可恨,迟越咬下去的时候她疼得惊呼,在哭出来之前先咬住了唇,呜呜咽咽地故作坚强。
迟越跪在她腿之间,将她内裤脱下时还牵带出了一条水光盈盈的银线。
“姐姐,把腿架好。”
谢雨宁羞耻到全身血液都沸腾,皮肤都开始晕开粉红,她颤抖地挽着膝盖,“阿越……”
他指尖捻着内裤上的湿痕,任何布料都吸收不了淫靡的爱液,他似乎已经忘了有一个欲求不满的姐姐还张着腿躺在他身下呢。
他痴迷地嗅着她的内裤,当着她的面吮吸着手指上残留的气息,肉棒挺立,凶猛地搏动,没有任何爱抚就涎下了一股清液,昭示着对她的垂涎,将她的小腹淋得黏糊糊。
谢雨宁膝盖打颤,全身都开始战栗,她抿着唇眼泪疯狂地往外淌,迟越微微俯身,他投射下来的巨大阴影将她完美地藏在身下。
“姐姐你怎么哭了。”只觉得她今晚哭得好动人。
“你故意……”故意在床上羞辱我,让我张开腿抛弃羞耻心向你求爱。
——然后冷落我。
谢雨宁哭到蜷缩,迟越摁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睁眼。
“姐姐。”迟越红着眼,他过于亢奋了,以至于忽视了她敏感的情绪,此刻无比虔诚地询问她的意见,“我觉得我忍不住。”
她睁大了泪眼,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想操进去。”
手指在穴道里浅浅抽插,看起来这是他仅存的理智了。
他们尚未偷尝到完整的禁果,一切都需要她的同意。
“哈啊——不可以,没有、没有套!”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喉间喑哑,一双眼睛赤红充血。
谢雨宁不自觉地夹着腿,空虚寂寞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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