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来问她,“今晚怎么不去荡秋千呀。”
小小的谢雨宁故作成熟,“那是小孩子玩的,我已经六年级了。”
于是一到双休日,爸爸和舅舅就扛着木料进来,“给你打一架摇椅,比他们秋千气派多了,就给你一个人玩。”
虽然说今时不同往日了,可是这小小的一个村中重男轻女的人家也不算少,像谢雨宁这样受宠的,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今年在她放暑假之前,爸爸又把她的秋千架打磨一下重新上了一遍漆。
可怜天下父母心,是怕她在外面吃苦受罪,回到家里了总归要叫她待得舒心。
她自小就沐浴在父母亲恩之下,一路的成长都伴随着至亲的疼爱,师长的偏爱,同学的友爱……
爱很稀奇吗?
若是此刻迟越说,姐姐我爱你。谢雨宁恐怕完全不会觉得奇怪,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你从会说话开始就叫我姐姐,你不爱我才奇怪吧!
这叫她如何才能注意到迟越愈发热切的眼神呀。
她蠢兮兮地说,“你眼睛真亮呀,要保护好,千万别近视了。”
她心中坦荡,迟越在她眼中甚至连没有性别。
所以她夜夜都是如此,在十六岁的男高中面前,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轻薄的吊带裙,乳尖若隐若现,手中红艳的西红柿就像一颗鲜红的心脏,汁液迸溅的瞬间她勾着舌,舔过嘴角。
杀人不见血,完全不顾迟越的死活。
十六岁的夏天是如此煎熬,初开的情窦,成绩下滑的秘密,夜夜淫乱的梦境,他全部都深埋心底,每天都披着人皮伪装成安全无害的邻家弟弟。
上午她帮小朋友们检查完作业,下午就要分一半的写字台给他。
他随时都可以自由进出姐姐的闺房,无论是从门口还是翻窗。
一两点钟的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谢雨宁蜷缩在自己的床上,脸上压出一道道竹席印子,感觉到床垫微微下沉,她还会往旁边挪一挪。
放心到把床榻都让出来,迟越不知道该哭该笑,不知道谢雨宁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她的弟弟已经是一个鸡巴随时都能勃起的男人了。
但迟越大多数的时候都非常克制,只是仰卧在她脚边,双脚还结结实实地踩在地上,这样就不算和姐姐睡在一张床上了,他自欺欺人地想:我只是躺一小会,放松一下脊椎。
转动眼球,是她白皙瘦削的脚背,骨骼轮廓牵连着圆润的脚趾,皮肤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
目光再往上,沿着小腿一路追寻到裙摆的边缘,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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