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嚣张,“难道你也是结巴?”
姐姐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出现,递给他一根小手指,“走了,我们回家了。”
谢雨宁对那帮男孩子也是毫无办法,把他们给揍了,他们的哥哥就会来找她算账,骂人肯定是不对的,她可不像他们一样没礼貌,所以她只能带迟越离他们远远的。
“他们是坏人。”迟越不爱说话是因为他开始换牙了。
他牵着姐姐的小手指,一根一根地往上爬,直到把手塞进她的手掌,他仰着头告诉姐姐——他们捉蜻蜓,捉蝴蝶,把翅膀都折断,让它们和虫子比赛谁爬得更快。
孩童们残忍而不自知,但幸好迟越骨子里就是温和良善的。
“那你别再找他们了,以后我陪你玩。”
“以后是多后?你上高中了还和我玩吗?”
“当然啦。”
“那上了大学呢?大学以后是什么呀?你是大人了还和我玩吗?”
“到时候你也长大了呀,说不定是你不愿意和我玩了呢。”
小小的迟越许下重重的诺言,“长大了我也要和姐姐一起玩,我就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谢雨宁听着窗外的树叶摩挲,越发困倦,居然在迟越的被窝里打起了瞌睡,“你不会这么小就喜欢我了吧?”
迟越无奈地抿了抿唇,“姐姐,我那时候还不懂事呢。”
她困得睁不开眼,呼吸越发地平稳,迟越滑进被窝,凑近她,亲亲她,姐姐香香的。
“从我懂事的时候才开始喜欢你的。”
那是什么时候呢?初中?还是高中?
从第一次硬,第一次作为一个男人开始去幻想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当旖旎的梦境里突然出现了姐姐的面孔,春梦也就变成过噩梦,他醒来时也遭受过良心的谴责。
就连姐姐高三开学要寄宿在学校可能一学期都不回来的时候,他也不敢去送一送,害怕自己的眼神会暴露自己的心虚。
他的姐姐头脑聪明,品德优良,人见人夸,她是大家族里出来的第一个名牌大学生,父母为她大摆宴席,村长亲自来道喜,九十八岁的谢家曾祖母是全村年纪最大的老人,那一年她的牙龈还没萎缩到不能讲话,她的脑子还清醒地转着,浑浊而苍老的眼神中久违地亮了一道光,“宁宁给咱们家争光了。”
迟越还是有良心的,他不敢、也绝对不可以有任何越线的行为,只是梦境由不得他做主,白天是怎么当好弟弟的,梦里就脱光了衣服怎么叫她好姐姐。
“我那段时间成绩特别好,我以为白天把精力都用在念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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