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再诱惑他了,“不用,不用——你看着我射。”
他弓着脊柱躲避,手下的动作都收敛了一些,只是实在可怜,“姐姐看着我……”
“啊、哈啊——”
精液一股一股流出,比激射更痛快,他抖得几乎撑不住,喘得好脆弱。
谢雨宁从他身下钻出,倾力拥抱支撑着他,体温相触的瞬间他放心地将自己交给她,脊柱节节酥麻用不上力。
但是姐姐抚摸过了他的每一寸肌肤,正为他灌输进源源不断的热度。
“抱抱我,宁宁……别松手。”
不能内射,不能插着睡觉,他好没安全感,面对面躺下的时候他凑过来贴着姐姐的鼻尖,缓缓厮磨。
谢雨宁迎着他的呼吸亲吻着他的唇,“阿越,姐姐爱你。”
“一直爱你。”
“唔、谢谢姐姐。”他吮了吮她的舌尖,再勾一下,“我也爱你,一直都爱你。”
贤者时间结束,拥抱还在继续,迟越回过神翻看避孕套的包装,“我好像买错尺寸了,怪不得勒得好痛。”
他又自顾自地说,“不喜欢戴套,我以后还是继续吃药吧。”
“那你停药的时候,咱们就休息禁欲吧。”
“还有六天?全部禁欲?”
可恶,他埋在姐姐脖子里到处拱来拱去。
谢雨宁痒得直笑,揪着他耳朵把他拎起来,再把他的头发揉乱,“怎么跟狗一样?”
“就是狗,还要咬你。”叼着她的锁骨磨磨牙。
话是这么说,第二天下班回来谢雨宁买了一盒新的,“你要试试吗?”
她脸颊上的热度还没退去,“你知不知道我买这个很难为情的呀。”
他抱着姐姐亲个没完。
“姐姐买的就是好用,你舒服吗?”
“唔啊、闭、闭嘴啦。”
总之迟越的第一个停药期顺利度过了,新的避孕药开封的第一天,迟越压着姐姐折腾到好晚,内射得她眼泪失禁,一整晚都插着她睡觉,兜着她的屁股让她再好好吸一吸。
“真的不要了。”她鼻尖都红了,抽抽搭搭地吸着鼻子。
迟越心疼地亲亲她,却把鸡巴塞得更深一点,哄哄她,求求她,“再含一会会儿。”
“不准再做了,我还要上班呢。”
“不做不做,绝对不做了。”
但亲吻没关系吧?
亲一亲,再亲一下,“姐姐,你应一应我呀。”
啊烦死了!好困了嘛!
周一一早上谢雨宁就搬去了新的项目组,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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