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看,唇角咬到发白,敏锐问,“所以,07年5月到底发生过什么?”
钟浅夕仰头喝光了整杯咖啡,无糖无奶的苦涩速溶,舌尖都发麻,缓缓开嗓,“零七年的五一,我妈带着我去滨城度假,原本哥哥也是要一起来的,但是他突然说有点儿事,要改到三号来,会带你一起来……好心夫妻俩姓钟,因为是海里救的我,所以取名叫了浅夕,他们以出海远洋捕鱼为业……”
这是个很长很长,甚至有点儿苦闷的故事,舒悦窈跟江烬谁都没有打断她。
黑白分明的狐狸眼里中古井无波,钟浅夕神情寡淡,声线偏冷,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复述着曾想说给陆离铮听的一切。
“……我用孤儿院的电话打过爸爸跟妈妈以及哥哥的手机,没一个人接听,最后我打给家里的座机,通了,对方说:我是闻越蕴,你找谁……所以我不死心的又打过许多次,对方仍旧重复,她是闻越蕴,问我找谁?”
每个字都像是利剑,划开岁月静好的遮羞布,露出尸骸遍地的野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