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包住了,我以为是小狗小猫之类的,刚想上前去说储秀宫不让养小动物,胤祥已三两步到了我的面前,将怀里抱的那个东西塞到了我的手上,道:“陈年的花雕,还热着,听说你手脚寒凉,每天热了喝一点,会好很多。”
我接过打开裘皮一看,只见一个十分精美的陶瓷罐子,大概有我两个手那么大,那坛酒果真还发烫着,抱在怀里很是温暖。然我又想到自己根本不会喝酒,只能无奈道:“我不会喝酒……”
胤祥一愣,笑道:“只每天喝一两口,并无事的。这花雕酒并不烈,只不要多喝就不会醉的。”
然我是真的怕喝酒,上辈子过年吃饭,只喝了一杯葡萄酒,就立马送了医院,差点小命不保,现如今还心有余悸。
我死命摇头,拼命将酒塞回了他的手中,转身就跑,胤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急道:“你若真不喝,带回去放着,等将来嫁了我,再开封也是一样的。”
“呸,别胡说!”我急忙道,说完又惊恐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略松了口气。
六喜站在边上,偷偷捂着嘴笑,胤祥撇他一眼,那小子立马敛去了笑容,恭敬地说:“爷,民间有习俗,就是在女儿出生后埋一坛酒在地底下,等女儿长大后出嫁,就把酒挖出来喝,那酒便叫做女儿红。要不,等爷您和亦繁姑娘成亲后生了小格格,再把这酒埋下去,等十五年后再挖出来,岂不更好?”
“嘿!你小子咒我只能生闺女是吧?告诉你,爷我可是要生儿子的!将来我与亦繁生的一定是儿子!”胤祥故作生气的撇了六喜一眼,六喜立马闭了嘴站得更远,很是无辜。
瞧着主仆俩的样子,我闷闷笑得快要憋出内伤。胤祥咳嗽了一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桂花树,道:“我们就将酒埋在那儿,等将来生了儿子,就把它挖出来,亦繁你说可好?”
我无奈,有些好笑他这么幼稚的做法,但看见胤祥极度渴望我同意的眼神,我只好点了点头,拖长了声音说:“好!”他满意的点点头,命六喜找了花锄,挖了个坑,又仔细将酒瓶的口封了个严实,才郑重的将它埋下。
埋完了酒,我蹲坐在地上,看着东方慢慢升起的月亮,无限感慨,道:“爷,您什么时候能放奴婢会去?”
“再待一会儿吧,我喜 欢'炫。书。网'闻你身上淡淡的桂花香……”他说完,将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默默的伸手过来牵住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将它捂热,直到将温度传到心里。不知是他痴了还是我痴了,这满园的花香,他竟说是我身上的,而这本应该属于桂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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