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糕点都不能用了,主子,咱们是要回去重做么?”
我看她有些不情愿,便道:“不用了。你且去知会六喜一声,说今天福晋备了宴席,给爷践行。”
莺儿应了一声,提了篮子离开。我瞧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心惊肉跳的感觉越盛。康熙四十七年,注定是个多事之秋,历史上太子第一次被废就是在这一年,胤祥似乎也会被带累,许多小 说'炫&书&网'中都说胤祥在四十七会被圈禁,直至五十七年。但因为上辈子对于清穿的执迷,在网上搜索了关于胤祥圈禁十年的相关资料,却显示的是没有记载。然我始终相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因为这样的关系,那惊疑不定的心情从年头缠绕至今,想着若是真有这么回事,我便一定会好好守在他身边十年……
今年的木兰围猎是前天定的日程,随行人员一块给宣布了出来。因着年年都有这么一次,包括胤祥在内的许多人都不以为然,朝中局势不能预测,天子之怒如雷霆万击,彼时还好好的,说不定转个身的功夫就变了天。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虽心里有底,但到底害怕,这可能是胤祥命中的一个大劫数,我一定要运用知道的一切历史帮他避过!
不知不觉,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伫立在胤祥的书房门口许久,脸上竟湿了一片,心里压的闷闷的,踟蹰不知往何处去。门口没有任何人,我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儿,一遍又一遍地想着措辞,却无法找到一点头绪,惊慌烦乱间,猛的抬头见那书房的窗户半敞在那儿,胤祥就那样静静的立在窗户里面,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我与他凝望,他的表情依旧淡淡的,似一片死水没有一点涟漪。
我想叫他的名字,然那胤祥的胤字却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吐不出来了。猛地吸一口气压制住可能二次崩堤的眼泪,等的情绪波动很平稳后,才对他微微展颜一笑,福了身子离开。
我始终是没有勇气面对他,他的冷漠,让我没有自信向他表述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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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反复回想着胤祥在饯别宴上说的那些话,比如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担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又比如说:“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嫡福晋我就不会对你如何,在背后议说太子与皇阿玛的事,传了出去可别怪我无情将你交出去。”
想着宴席上的一幕幕场景,睡意全无,心痛万分,都这许多年了,他还是对我冷漠如斯,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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