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是谁?”
“奴婢只按着主子的吩咐来办差,其他不相干的,奴婢一句都不能回答福晋。”她淡淡地说。
我讪讪的再说不出什么,让她兀自去了。莺儿从外面进来,带了她下去收拾房间。
时间久了,我就有些犯困,眼皮沉重的厉害。揉了一会儿腿,拖着身子往床上去。
这一觉,许久以来第一次这么安稳。
梦中恍恍惚惚,脑子里出现模糊的影像,似是两只死了的老鹰,还有一只森森的铁笼子。远远的还有一个震怒的声音传来。
那两只死了的鹰忽然蹿了起来,猛然扑到了我的面前,化作了一张熟悉的脸,那脸狞笑着,我才惊觉,那是八阿哥!!
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觉额头已经被冷汗浸湿,而我的肚子有些隐隐作痛,掀开被子往下面一探,只觉得下身湿润。我明白这是羊水破了,恐怕就要生了。
没想到这稳婆来的正是时候。
生产过程很是辛苦。与之前两次相比,真的是很难熬。不过我咬着牙,等孩子生下来后,才算松口气,眼前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莺儿守在我的床边,趴在一张小几子上睡着了。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正要起身帮她盖条毯子避免着凉,门却吱呀一声开了,那稳婆端着一碗东西,双手烫的直往耳朵上摸,抬头见我已经起来了,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轻轻地问:“福晋有哪儿不舒服的吗?”
我摇摇头,说:“只是有点乏力而已,也不痛了。”
“坐月子的女人特别得小心照顾着,福晋您就好好休养着,这两个月,奴婢会好好照顾您的。”她走到我的面前,将药递给我,轻轻帮我吹着。我接过那药,也不觉得有多烫,慢慢端到嘴边,咪了一小口,苦的我马上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喝了要我与她攀谈起来,她很健谈。莺儿也醒了,坐在一旁静静地听我们的谈话。
“你怎么称呼?”我问。她大方一笑,答:“我家那口子姓林,是镶白旗的包衣。所以大家都叫我林家的。”
我倚靠着窗栏,笑说:“那我就叫你林大娘吧。”我究竟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底细,可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将这个事儿给兜出来,正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听莺儿打趣儿地说:“您这么年轻,怎么能叫大娘呢?应该叫林大姐!”我呵呵一笑,不置可否,林大娘却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鬓发,说:“都快四十的人了,哪里还能让人叫大姐呢?在王……”她说到这儿忽然打住了,立刻又转了话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