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够接受。
我没有说话,只觉得那血气慢慢上涌,憋的我脑袋发晕。之前那些一厢情愿的念头,真的不过是自己掩耳盗铃罢了。想着自己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出现帮衬着我,这样的几率等同于天上掉馅饼,而在现代时的教育告诉我,天上永远都不会掉馅饼!
我深呼了口气,问她:“我的一举一动四王爷都知道了,你们这样监视我,为了什么目的?哼,是怕我坏了你们的事吗?”冷笑一声,静静盯着她等她回答。
林大娘低着头,声音压的低低的,说:“王爷叫奴婢过来,没有这个意思。这些日子,福晋可看出奴婢做什么小动作了?”
我在脑海里仔细过了一遍,她确实说了实话,每日不过尽心的照顾云儿罢了。可是我总觉得不踏实,胤禛叫她过来,动机肯定不会那么单纯。我摇了摇头,转念又想不能就这样被她带着思维,于是又说:“你心里想什么,我并不知道。实话对你说了,我与四王爷不共戴天,要我相信你,着实困难。”
“奴婢明白。奴婢知道要福晋您相信我确实困难,但这两个月来的相处,福晋心里也必然明镜一般,等再过些日子,奴婢就要回去了。想在这剩下的一些日子里好好的服侍好福晋您。您再怎么厌烦、猜忌奴婢,也请忍忍吧。”她这话说的不卑不亢,听上去却是她明是非道理,而我则变成了那个不能忍耐、不能容人的人了。
我将头扬的高些,对她说:“好,等过了二十,你就走吧。”
林大娘应了一声,想要上前来抱云儿,却又被我闪过了。她稍稍福了下身子,退出门去。
莺儿从外面进来,身上还挂着雨水珠子。我递给她一块干毛巾让她将脸上的雨水擦干净了,问:“什么事?”
莺儿有些无奈的将伞放置到一边,说:“西苑那个怕是身子不好了,昨儿就在那儿要死要活的。好不容易找个大夫来瞧瞧,还被赶在外面不让进。千哄万哄的进去把了脉,说是长期心力交瘁和气血不旺导致的毛病,这会儿已经是一只脚踏进了黄泉了。”
看来已经出现第一个熬不过去的人了,当初早让她们想走的就走,如今这般赔上性命,又是何必!
“等她快不行了,我给你些钱叫买些纸钱去,也不好草草的将她后事办了,好歹是十三阿哥的侧福晋。”我说。我惊讶自己说话的语气,那么残忍那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