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的事还在调查,不禁冷笑着,这些人活着的时候已经输了,就算是死了还要为他人做嫁衣。谁真有天大的过错?没有的,只是要生存下去必须靠自己的本事,没有这个本事就注定输掉一切,包括命运。
这次的事情,是谁在试着找底线么?找机会监视这里?还是一种警告?
深秋时节,落叶漫天飞舞。
皇后带着病体,不顾反对,与西楼到院子里。
“其实姑姑,你的身体还需调理,不用到外面吹冷风的,对身子不好。就算别人不见得都希望你好过,但是人在世上,要学会自己让自己好过。”
皇后一脸愁容,“隔墙有耳,就算在自己宫里,也终归不放心的。此事关系重大,不可有第三人知道。”
西楼郑重点头,“西楼知道,多谢姑姑的信任。”
皇后突然抬了头看向她,“不,本宫并不十分信任你。你是一个不甘于平凡的人,本宫这次冒了很大的险。只是找不到更好的选择,若玉玺现世,那更非本宫所愿。在暗格里终究不是长久的方法,若本宫哪天不在,被搜了出来,恐怕孟家就此完了。本宫撑不了多久,西楼,我能信任你么?”
“姑姑是要我承诺什么?”西楼并不直接回答,“事情既然有你说的那般严重,那玉玺在现世还有这样重要,你也并不信任我,那么你认为我承诺会有什么用?一时的心理安慰么?”
西楼将语气放缓一些,“姑姑,既然没有了选择,何须承诺?”
“西楼,但愿本宫的直觉是对的。”她淡淡说。
“其实,”西楼低声说着,“前朝玉玺,如今真能掀起多少风浪吗?大夏取代后楚已快百年,恐怕一块小小的玉玺已经没有多少实际的作用了。”
她心里十分清楚玉玺的分量,只是在此轻描淡写的带过。
而皇后却心如明镜一般,“不,它很重要。先不说虎视眈眈的东风盟。百年,在某些时候只是一个朝代的生命终结前的岁数。其实不止东风盟,想借后楚起事的人绝不少,可是古往今来都一样,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而玉玺就是最名正言顺的。西楼,你不会想不到这些的,何苦这样说。”
她并不看西楼,只是盯着远处在阳光下的琉璃瓦。西楼也渐渐收起一番伪装,“为什么?”
皇后转过头。
“为什么后楚的玉玺会在你手里?你没有交给爷爷,是有隐情的么?”西楼终于直接发问。
她垂下眼帘,苍白的指尖缓缓抚着青花瓷的茶杯,“你相信么?我是后楚皇室的遗脉。”
西楼心头猛的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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