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了。”
“大人永远是大人,若无大人,恐怕重韦早已饿死街头。”
“我知道她肯定还没死,她必须死。你明白么,她若再不死,孟家就真毁了!她带来的是毁灭啊,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她活下来。都是命数,自作孽不可活。”孟诤叹道。
“属下已经派了几路人马,追踪她每个可能逃离的路线。大人放心吧,不过,这是……是最后的精英了。”
孟诤缓缓点头。
“谁?”
重韦的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句,“我不同意!”书房的门被推开,孟诤的长子孟承贤从门口走进。
“父亲,别再想那些荒谬的念头了,再这样下去,孟家就要被毁了。”
孟诤淡淡看了他一眼,“承贤,你做事一向最沉稳,也最得我心。可是如今,你也要反我么?我虽老了,却还未糊涂。”
孟承贤面色不变,“父亲,事情根本不在于一个孟西楼。我并非想质疑您的判断,但是当初您在对孟西楼动手后,送了倾城入宫,虽是夏洛当时顾虑您的面子,封了个淑妃,但她却从进宫起,就如同被打入了冷宫,这是您的判断么?当初在西楼和夏陌的婚事上举棋不定,然后直接否决,夏陌当时就因此已经做出了对孟家不利的事情,这是您的判断么?后来对西楼动手,再想找夏陌,想以西楼的生命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最终还是失败,成了他们两个原本水火不容的兄弟联手对付孟家,这是您的判断么?在孟家生死存亡的关键,还加派人手追杀西楼,导致最后几乎全部落败。父亲,这一件件事情,真的是您的判断?事到如今,您还要用尽孟家最后的一点人力?”
孟诤平静的听着他说完,“你在责怪我?”
“儿子不敢,望父亲三思。”
“或许,我真的老了。”孟诤长叹一声,然后让重韦出去。
他移动暗格,拿出正上方的卷轴。
孟承贤错愕:“父亲,这是……”
“是你爷爷传给我的,是后楚的古画。画上女子不知是在哪一代降生,降生会有异象。或带来福音,或带来毁灭。你打开它,看了这个,再想起从前就该想明白,为什么西楼出生时,孟家乃至外人有无数的质疑声,我依然要强制压下那些不好的声音。当时那个道士断言是异端,是妖孽,那是自然的。”
画卷在桌面上铺展开,画上女子一如当初,低眉抚琴。
“异端如何,妖孽如何,我心里虽没底,但我仍希望她能给孟家带来的是福音,而非毁灭。可是最后,竟还是因她毁灭。现在的局势,你以为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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