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明仪器。麻醉医生打麻醉针时,冰凉的液体流进体内带着钝痛。夏初初努力睁着眼睛,可是三秒不到,眼前一花,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夏初初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想死。
身体对抗着未彻底过去的麻醉药效,夏初初拼命睁开了眼,感觉头昏眼花,眼前是迷离的灯光。鼻子不知道被用什么堵得涨,根本无法呼吸。夏初初想张开嘴巴发出声音,才意识到喉咙干得不成样子,张嘴只能发出“啊...啊...”沙哑的声音。
夏初初手术后醒来的模样,像是濒死之人抓住了悬崖边欲断的绳索,更像是苟且偷生。
有护工来确认了夏初初的状态,便推着她所在的移动病床,和初初妈妈一起回到了病房,躺回了病房柔软的床上。
可是这完全不能改变什么,无论怎样都是徒劳。夏初初依然像条死鱼,戴着貌似可有可无的氧气罩,维持着基本的生命体征。
夏初初只有喝水,只能喝水,好歹润润用来呼吸的嘴巴。
手术两小时之后,遵照医嘱,初初妈将稀稀的小米粥端到夏初初面前,让她多少吃一点。夏初初真的只吃了一点点,困难地坐起身来扒拉了几口,随即就撑不住铺天盖地的头晕目眩,又倒下了。
初初妈把夏初初的难受都看在眼里,心里心疼得不得了,一直鼓励女儿多休息,早睡觉。
夏初初不是不想睡觉,而是因为疼得睡不着。塞在她鼻孔里用来定型的两条棉纱条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到了晚上,夏初初仍然难受得睡不着,而护士姐姐多次来给她量血压,也是维持在偏高的状态,血压一直下不来。初初妈没办法,只好去找了郑医生过来。
要死不活的夏初初看到郑医生的到来,但身体的极度痛苦让她感觉不到丝毫的欣喜。她仍然是蜷在床上,双眼空洞。
郑然被初初妈找到后,带上了一瓶止痛药来找夏初初。看到床上生不如死的夏初初,郑然告诉初初妈,止痛药虽然能缓解疼痛,但是也会减慢伤口的恢复。
夏初初根本不想管什么伤口恢复,她看看止痛药的瓶子,又泪眼婆娑地盯着郑医生,求他给自己开止痛药。
郑然看着眼前痛苦的女孩呻吟着求他,便马上从瓶子里倒出一颗止痛药片,走到夏初初的床边,伸手把药轻轻地塞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里。初初妈也忙把夏初初扶着支起身子,喂她喝了矿泉水,好让她把药吞下去。
“吃了药之后应该会好一些,早点休息吧。”
郑然有点不忍心看着这样难受的夏初初,交代了初初妈几句,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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