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赶紧走人!”
伦绣还要说话,陈骄阳却是抬手将她止住,她清了清嗓,大声道:“刘侍郎这两年在朝中可好?”
张氏被陈骄阳莫名其妙的提问,问的有些发懵。
陈骄阳见他们没有回答,便笑着转身将门推开,笑着回头将刘府众人看了一圈,道:“既然刘家不愿意与我想谈,那明日我便进宫好了。”
刘之源起身道:“你进宫作何?”
陈骄阳莞尔一笑,“自然是有事与陛下说,我记得六七年前,我还在乡州时,便听爹爹时常提起刘侍郎……”
刘家众人脸色骤变,刘之源赶紧快步上前将门关紧,语气顿时也软了几分,“无凭无据,你、你休要胡。”
陈骄阳低头理着袖口,“细细算来,永安侯应当已经到郫县了。”
人人皆知当今圣上多疑,当初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将永安侯贬至了郫县,若陈骄阳亲自去说,刘府定不会好过。
张氏抖着唇,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得去看刘之源,刘之源抿着唇,还在做最后的抵抗,“骄阳郡主你若是真去说了,恐怕你自己也难逃关系吧?”
陈骄阳不由嗤笑,“我无所谓,反正我没有什么需要顾虑的。”
堂内顿时陷入沉默,片刻后,刘之源提起笔墨,写下一封和离书。
京城事多,陈骄阳不想留,也不敢留伦绣在若水院,伦绣短住了几日后,便收拾好行装去郫县寻永安侯夫妇。
就在陈骄阳和伦玉松了口气,以为可以安稳一段日子时,陈扶阳大婚的日子到了。
原本的喜事却变成了丧事。
陈扶阳大婚第二日,与白净一道入宫敬酒。
但凡会入口之物,都会提前有人给皇上试毒,陈扶阳手中的酒本也不例外。
可不知为何,这杯酒一入喉,皇上瞬间双唇发乌,口鼻鲜血直流。
陈扶阳含泪拔出侍卫的剑,转身刺入白净胸膛。
白净倒地,用最后的气力大笑着道:“母妃,儿子终究为您报仇了,也为千千万万乡州亡故的魂灵报仇了……”
皇上陷入昏迷,命垂一线。
皇后有心要保陈扶阳,自然不能将驸马毒杀皇上的这等丑闻泄露,便将毒酒一事推栽给了皇上身边的一个太监身上。
当夜,陈骄阳正在洗漱,屋顶上方忽然传来一声瓦片碰撞的声音,青儿立即推门而出。
屋顶已不见人影,却留下了一封信。
“寅时,躲避。”
“这谁写的信,莫名其妙啊……”伦玉费解地挠了挠头。
陈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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