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回答。
“你把本王的蛐蛐儿都吓走了,想要本王砍你的头吗?”
他吓得跪倒在地上,“王爷饶命,奴才这就去给王爷抓十只蛐蛐儿,不,一百只,一百只蛐蛐儿!”
奚清嶺有些愠怒地盯着他,“本王要那么多蛐蛐儿干什么?你不仅声音难听,还是个不济事的傻子。把嘴巴张开。”见孙玉没反应过来,他便又重复了一遍,“张开啊!”
他只好“啊”地张开了嘴。
这位王爷在身上摸了一阵,似乎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于是转身吩咐身边的随侍,“把袜子脱下来,塞进他的嘴里。”
云若之看着这场峰回路转的闹剧,极力忍住唇边就要爆发的笑意,看着孙玉不得不咬着那只散发着汗臭的袜子,原本粉白的面色也难看得就像一块猪肝,她真是打从心里觉得解气。
最后奚清嶺放走他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一句,“一个时辰之内不许取下来,否则拉你出去砍头!”
云若之正在心里猜测着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奚清嶺却已经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她们就转身走开了。
“幸好江王殿下来搅了局,”紫鸢舒了口气,将落在地上的绣品拾了起来。见云若之望着奚清嶺离开的方向出神,以为她还在生气刚才的事,“若之,你也别太介意了,这个孙玉就是这样的。这次你没有给他想要的东西,以后就要尽量避开他,不过他今天的丑事被我们看到了,我想他短时间内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紫鸢,刚才你想说的那个江王殿下,就是他么?”
“是啊,”紫鸢点点头,“真没想到一说他他就及时出现了。”
“那你刚才说他可惜,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和他那种孩子气的表现有关吗?”云若之从奚清嶺的言行已经猜出了几分端倪。
紫鸢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没错。我听说江王殿下从小也是聪明伶俐的,不仅思维敏锐而且文武双全,所以深得陛下的喜爱,太子早逝之后,陛下的爱孙之情便更加突出,当时就连我父亲私下也说朝中很多人都在猜测陛下大概会立江王殿下做皇太孙继承大统。可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六年前江王殿下在一次狩猎的时候竟然坠马伤了头,从此心性大变如同稚子,陛下心痛不已,所以对江王殿下也是很宠爱和放任的。刚才孙玉怕成那样,其实也正是因为江王的心性不同一般主位,难以揣测,他若是不顺着江王的孩子脾气,只怕就真的要被拉出去砍头了。”
云若之想到在奚清嶺那副清澈童颜下居然暗藏难以揣测的杀机,不禁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也许哪天自己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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