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
夜继续深了下去,知道夜幕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寂静,掩翠阁里仍有一豆烛火在跳动。
奚清嶺合上了一直停留在同一页的书册,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流元斋里的灯已经熄了,站在门外听不见任何的动静,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推开了门。
月光霎时便泻在了地板上。
重新点亮了一盏灯,奚清嶺回过身便一眼看见了桌上的酒壶。回想起临行前他对她说要和元妃一起入宫的时候,她愣怔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逝,然后用极其平静得得体的神情回望向他,点了点头。
奚清嶺忽然就觉得心头有些酸痛。
此时的云若之,正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气息轻柔却带着浓浓的酒气。奚清嶺从桌前走过的时候闻到了那股幽娆的香气,这种酒香是一种名叫醉海棠的酒所特有的,但这种酒……却是取用天然的雨水酿造而成。
他明明嘱咐过她不要过多饮用这种酒。
“我说的话你都抛在脑后了是不是?”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绯红的脸庞轻声说道,“怎么这样不爱惜身体?”
她依然闭着双目沉沉睡着。
“你睡着了倒好,有些话我看着你的眼睛便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奚清嶺浅浅笑着,伸手轻抚她的额角,说道,“若之,能遇到你,我已知足。”
锦被下的她的身子一动忽然有了反应,奚清嶺连忙收回了手,可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云若之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而要醒过来,而是她的身体很不舒服。
云若之眉头渐渐紧皱,喉咙里喃喃地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声。
“若之。”奚清嶺唤她,“你怎么了?”
她疼得越来越厉害,噬骨般的疼痛让她终于无法安静地保持原来的姿势躺在那里,她开始辗转反侧,开始蜷缩成一团。
“好痛……”
“哪里痛?”见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冷汗也开始渐渐渗了出来,奚清嶺吓了一跳,顾不得多想便一把将她从床上捞进了怀里紧紧抱着,“不要怕,我在这儿,我在这里。”
他看不得她一个人在那里痛的死去活来,好像紧紧抱着她便能为她分担一些。
“药……”她已经痛的迷迷糊糊,加上之前醉了酒,此刻已经完全没有清醒可言,只觉得下意识地很信任这个温暖的怀抱,这股清冽的气息,便朦朦胧胧地说了些一直可以埋在心里的话。
奚清嶺听着听着,一股无力的苍凉感便瞬间涌遍了全身,心里一阵阵抽痛,让他难以呼吸……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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