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黑色密丛。
秦剡呼吸加重,抬手去揉她的胸,却发现胸前乳尖早已挺起。
明襄勾着他的脖子,拉近与他的距离。
隔着裤子,她也能感受到他性器已然充分地昂首,顶端沁出来的液体渐渐染湿了内裤。
她去握,热度明显攀升。
秦剡低头吻遍她上半身每一处,再向下,轻啄下腹,而后来到那里。
舌尖灵巧地探路,流连过她的穴口,又向里钻入。
明襄叫他弄得不住流水,闭合眼睑控制不住地发颤,紧紧压着的呜咽声夹杂了啜泣意味。
听在他耳里,下身愈发胀满,要撑出来一样。
嘴唇上沾满了她的蜜液,秦剡在她下半身痉挛着高潮之后,俯身与她密密接吻。
黏腻的,灼热的,虚空的。
难舍难分。
明襄按着他的臀,手滑进内裤边沿,向下挑,直到他的性器弹出来。
分开她双腿,他抵着,在潮热里插进去。
他极有规律地探寻,顶撞之间脊背扬起,又下落。
亲吻一直没有停止,明襄用力地呼吸,身上早已覆上细密汗液。
她搂紧他的后背,沉沦在深吻里意乱情迷。
躯体纠缠变得粗重,她的呻吟声夹在他身下的拍打声之中,越发不知收敛地扬高。
明襄用力夹紧腿,秦剡闷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快到高潮时,记起没带安全套,他骤然撤出来,白灼液体尽数射在她小腹上。
秦剡翻身下床,抽过两张纸,仔细替她擦干净。
见她颤得厉害,他伸进去两根手指,帮她继续泻出来。
明襄在心口即将要爆裂开来的那一瞬间,起身紧紧抱住秦剡赤裸着的上半身。
她身上汗意不断,浸湿了浓密的黑发。
秦剡搂着她,两人心口皆是不定的起伏。
“和我气了一个星期。”他一开口,声音又哑又沉,“够不够?”
明襄重重喘气,脸埋在他颈侧,热气喷洒在他皮肤上,声音又颤又软:“不够。”
“不够啊。”秦剡抬手蹭一蹭她的脸,沉溺地顺着她的头发,“那还要气多久?”
明襄挑起眉,去捧他的脸:“一辈子那么久。”
就算真的没有爱也没有什么所谓,秦剡注视着她湿润的眼睛,温柔地笑。
只要她在这里,在他的身边。